式逃避债务,几十大亿呐远比脸面重要,但省领导;勋城、宛东两市领导都不肯,那样无异于地动山摇,城市甚至暨南的面子全没了!”
都海婵苦笑道,“就这样为了地方正府面子,几大家族必须把包袱扛下来,但怎么扛呢?后来有人出了个主意就是保留那块地现状和金融组合,照样把商业消费等搞得红红火火,继续维持金融模型的虚假覆盖率,互联网银行平台所有损失都挂靠到其下面,逐年消化哪怕成为永远的悬账……”
周沐会意道:“银行常用的伎俩,即只要东西在账上说它值100亿都行,一旦处置掉了就形成事实损失,相关领导必须负责。所以银行账面挂着大批价值不菲的机器、设备、原材料,卖废品都没人要可在账面就值这么多,不信请看发票。”
“是啊在有关部门协调处置下那笔负责专案处理,永不解密,我们吃此大亏后从此远离金融、银行、互联网经济等等,本以为就这样相安无事了,谁知那块地突然被马永标盯上了……”
都海婵苦笑着低叹,“那阵子他是暨南的大红人啊,在蒋跃进帮助下呼风唤雨,跑到宛东港打造庞大的航运船队后又把目光投向港口,准备把连同我们那块地在内的一大片全部吞下去用作深南集团后勤补给基地,其实什么基地,说白了就是圈地,为后期开发房地产预留空间!我们听说后吓慌了,不是舍不得给,而是压根不能给,基于那块地的商业故事和金融组合承载着上百亿债务链,若被戳穿大家一起完蛋!赶紧派人做马永标的工作,甚至主动提出在宛东港其它地段划块地出来,可马永标性格很狂妄,也很固执,我们屈服绥靖的态度在他眼里就是软弱可欺,认定非把那块地拿下不可。专案处理永不解密,我们也不能如实告之新省市领导班子,否则岂非拖更多领导下水?再说万一新领导抱着反正不关我事把事情捅出去怎么办?我们也真是顾虑重重,最后还是萧志庆出了个主意,说近来航运走了下坡路,先拖他两年等后面时机熟——马永标不是企图开发房地产吗?弄个坑埋了他!”
周沐恍然大悟:“所以有了大吉国际金融会务中心,以及融资、中断协议、偷税、低估收购等一系列事端,可是……可是……”
可是马永标属于无心之过,几个家族把他弄得倾家荡产、身陷大牢,是否有些过分?
“一点都不过分!”
仿佛看穿周沐的心思,都海婵道,“马永标也非控告信说得那么无辜,如果说刚开始冲着房地产开发,后来也琢磨我们的态度不对劲,派人做了秘密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