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组建勋城银行并包装上市圈一大笔钱到手里,以银行救银行而争取不需要财正倒贴是最理想途径。
白钰沉思道:“组建勋城银行从地方金融长远发展来看,肯定要走这一步,只是这个节骨眼上……周诗长,我们要站在维护地方银行和中小投资者利益角度考虑问题,把上市募集来的钱填补互联网银行窟窿,合适吗?”
“全省一盘棋啊!”
周沐略有些吃惊道,“你自己说过唇寒齿亡,要是宛东城商行垮了,肯定要涉及到勋城城商、农商两大本土银行,老百姓可不管什么独立法人,认准天底下银行是一家,银行倒了正府买单!”
白钰道:“很错误的思想,荒唐的是本世纪以来明明实施存款保险制度却没哪个领导敢公开讲银行也会破产!几次股灾,弄得现在没点儿金融知识的不敢大投入地炒股,因为知道股市真的有风险,炒股亏本了正府不赔钱;银行呢?人家正常存款年息2%,互联网平台达到8%、10%,试问除了贩毒、走私军火天底下哪有这样暴利的行业?真的不动脑筋想一想,然后出了事往正府大门前一躺就行了?与省主要领导的理念相反,我觉得有必要来次银行破产,揭开银行永远不关门的虚假面纱!”
“不不不,那不行,绝对不行!”
周沐瞪大眼睛道,宛东城商行一旦破产势必要连累岭南几大传统世家,作为大股东有限责任也会赔得倾家荡产,她是都家媳妇,岂能坐视灾难性后果发生?
白钰冷峻地说:“我知道不行,哪个主正领导敢让自己地盘里的银行破产?除非还剩几个月退二线,那时别的领导又不听他使唤了。我的意思不能依赖勋城银行上市填宛东城商行互联网平台窟窿,本质拿股民的钱为湘江陈家肆意妄为买单,将来早晚要清算的,周诗长!”
“那又能如何解决呢?”周沐颇有些心烦意乱,“按董局说的巨额窟窿,几大家族这代人有生之年肯定消化不了,也没打算处理;省金融局、宛东正府明摆着撂担子,难道把宝押在京都出手兜底?我不乐观。”
“压根没指望!”
白钰道,“你以为鲁书计、詹申长心里没数?专程跑到京都既是程序需要,也表演给暨南干部群众看,证明我俩做过努力但被京都拒绝……要是正府动辄出面兜底,当初就不会组建城商、农商两个本土银行,那等于推向市场化的关键一步,如果再上市正府更不会过问。说来说去,只有‘自救’二字。”
周沐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懒得说话。
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