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白书计、灵儿事先都不知道,包厢只有两张椅子,人多了坐不下对吧?”周沐问道。
“是啊,学姐跟白书计关系紧张嘛,我故意安排他提前一天视察,说来也巧那天宣传部闵部长、钱晨副诗长等等都没空,白书计就一个人来了。”
“所以不管我到没到场,灵儿都会陪白书计喝红酒,喝到醉为止,对吧?”
“不会不会……”
卢灵儿摇摇头道,“两人喝酒怎热闹得起来?估计一瓶对半分罢了。学姐加入后立刻有了气氛,所以才……”
周沐截口问道:“那晚三个人喝了三瓶半?”
“差不多。”
“灵儿喝得少些算大半瓶吧,我和白书计将近一瓶半,”周沐道,“白书计不提了,老实说以我的酒量两瓶红酒都不会醉成那样!”
卢灵儿道:“大概七十年陈酿后劲很足,如果兑些新酒可能会好些。”
周沐道:“灵儿别骂我腐败,窖藏八十年的红酒我也喝过,大半瓶下去一点感觉都没有。”
“酒不醉人人自醉,可能让学姐有感觉的不是酒,而是人。”卢灵儿浅浅地笑道。
“不是人,醉了之后就不是人。”
周沐一语双关道。
“是与不是何必太在意?”卢灵儿若有所思道,“酒这种东西流传千年受到人类追捧,总有其存在的逻辑;那晚我们都醉了,很开心,第二天醒来又是崭新的一天,继续美好的生活,人生曲曲折折探索、前行、期待,我从没想过学姐那么多问题。”
“但一块白布滴上墨汁之后,再也不是白布了,怎么洗都有污痕,一辈子的污点!”周沐道。
卢灵儿还是笑,眼里已没笑意:“为何当一辈子白布?白给自己看,还是别人?我宁愿有点色调,红色、蓝色、黄色都很赏心悦目啊,学姐觉得呢?”
“色调……”
周沐被卢灵儿的理论颠覆了,瞠目结舌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卢灵儿坐到周沐身边,手里变戏法似的多了根红绳子,托起她双手轻轻绕了几道,低低道:
“被缚着手脚生活,学姐甘心吗?”
“可可可……”周沐道,“人有廉耻之心因此穿着衣服,难道,难道为了放飞自我全都脱光不成?”
卢灵儿轻笑道:“所以不是越穿越少吗?偶尔穿一回比基尼,学姐也会非常开心吧?倘若有机会,身无寸缕躺在沙滩晒日光浴,感觉很美妙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