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钱与社会不三不四的人同流合污。原本会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业单位招聘,最终缺乏令人关注的话题,竟然很平淡地收了场。
面试时主考官出了一道很意思的题目:你是否炒股?你认为A股市场是家庭投资的主渠道之一吗?
这是针对当前大盘指数每况愈下,基金、投资公司、游资悉数被套,散户更是哀嚎声不绝的现状,提出的具有学术探讨性质的话题。几乎所有应试者都斩钉截铁说,这回解套——当然不知等到猴年马月,以后坚决不玩股票了。
方晟不是评委,但旁听了好几场面试,然后带着疑惑回去问赵尧尧。她说别看他们发誓赌咒,只要连续两天红盘,保准个个信心百倍地杀进去,所以中国股市的散户们都象金鱼一样,只有七秒钟记忆。
“眼下行情这么差,你做得怎样?”方晟很长时间没打听她的操作情况了,一是成立管委会后工作千头万绪,每天忙到深夜才回家,二是他相信赵尧尧的水平,哪怕行情低迷也不至于亏钱。
“还好,”她淡淡地说,“牧雨秋今年的六百万收益已经到账。”
“啊,才四五个月就完成全年目标,那接下来所赚的岂不都是我们的钱?”方晟喜不自胜。
“那点小钱算什么。”
她一付无所谓的样子,方晟知晓她不是作伪,而是真的超脱于金钱之上,财富对她来说的确只是数字。
“爱妮娅委托的账户呢?”
“双倍。”
“朱正阳他们几个……”
“都赚,有多有少,这种行情下能不赔已经很不错。”
方晟简直不敢接着问,想了想还是强作镇定道:“我们的自有资金收益如何?”
赵尧尧皱眉打开电脑里的台账,指着表格最下方的红字说:“喏,就是它。”
方晟傻瓜似的用指头一个零一个零地数,数到最后爆发式地紧紧搂住她,欣喜若狂道:
“天呐,我方成居然有这么多钱!天呐!天呐!我娶了个会赚钱的老婆,天呐!”
赵尧尧被搂得喘不过气,努力挣扎出来,笑道:“瞧你激动得,真象个孩子。”
“惭愧啊,”他感慨道,“我们成天在官场上勾心斗角,挖空心思算计这个、琢磨那个,每个月工资也就几千大洋,就算做到省长省委书记,又能拿多少钱?而你安安静静在家里坐着,不动声色几百万、上千万地赚,想想真没意思。”
“我是凭兴趣做事,而你胸怀大志,要为民造福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