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来了次晨练,然后她懒洋洋打电话给办公室说身体不适,上午不去了,接着蒙头大睡。欢爱后的睡眠最舒适,最安逸。
方晟则匆匆赶往机场,上午十点半,航班准时抵达京都机场。他没急于离开,先在机场餐厅吃了点东西,待到近十二点时接到叶韵电话:
“在哪儿?”
“机场,日式拉面馆。”
“就坐那儿等,我马上到。”
方晟浮起微笑。如他所料叶韵果然把见面地点放在机场,这里秩序井然,警力充足,人群里还混有很多便衣,是最安全的地点之一。
日式拉面馆顾客不多,环境幽静舒适,方晟又特意选的墙角位置,倚墙而坐可看到店里顾客出入。
几分钟后,有个黑衣中年妇女匆匆进来,四下环顾径直坐到方晟对面。方晟惊讶地张大嘴,良久道:
“好高明的手法,佩服佩服。”
叶韵低头喝茶,声音很轻:“过去一周里我至少躲过对方十一次暗杀,包括四次下毒,两次未遂车祸,五次远程狙击步枪狙杀。”
方晟怒道:“那算什么保护组织?爱惜动物,舍不得杀生,却视人命如草芥,简直是冷血的杀手组织!”
“嘘,轻点!”叶韵依然低着头,“想知道我是怎么处理那个人的?”
“你……有没有时间?安全方面需要白翎帮忙吗?”方晟关切地问。
她甜甜一笑,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而且笑这么甜,方晟真心服了她。
“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你这样说我很开心,说明在你眼里我的安全比许玉贤的安全更重要。”
“这件事是我请你帮忙,人身安全是前提。”
她声音更轻:“那个人住在冀北省山区某个疗养院。”
“你是说李……”
叶韵点点头。
“清单还在她手里?”
“在。”
“那……那她随时可以从疗养院出来掀风作浪啊。”
“放心,她出不来的,”她笑得更甜,“她中了一种毒,不能动不能说,成天躺在病床上,只有眼珠能转,不过饮食正常,也可以看电视的。”
方晟脊梁透出深深的寒意,当即联想到鱼小婷出手后,亲眼看到的陈建冬的惨状,活到那个份上,活着比死去更痛苦!
“是你下的毒?”他的声音低不可闻。
她不满地嘟着嘴,抱怨道:“别说得太赤裸好不好?是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