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儿子啊,两个儿子都在京都,能不来吗?”
“没那么简单吧?”
白翎想了想:“好像要跟那家老爷子谈谈,具体什么事没说。”
“噢……他提过我吗?”
“提了,问候您老身体如何。”
“你怎么回答?”
“说您老忙得很……”白翎紧张地问,“爷爷,我没说错吧?”
白老爷子微微一笑:“如实反映,哪里错了?”说罢虎虎生风地离开凉亭。
“猜谜语似的,什么意思?”看着爷爷的背景,白翎不解地嘀咕道。
此时,方晟正陪于老爷子在花径间散步。
早上方晟赶到于家大院,却被告知老爷子外出了,具体去哪儿、干什么一概不知。方晟便陪小贝学习、练琴,一直等到傍晚时分。
于老爷子在外活动了大半天,依然神采弈弈,进了院子便盘弄核桃散步,方晟觑准时机与他并肩而行。
“爷爷,最近白家也跟您一样挺忙的。”方晟试探道。
于老爷子淡淡道:“是吗?再不忙骨头快生锈了,是得多动动,多走走。”
“忙得……还可以吧?”
“正在进行中。”
方晟问得含糊,于老爷子答得巧妙,一推一挡间煞为有趣。
走到第三圈,方晟实在忍不住了,轻声道:“几天前我跟宋仁槿见了次面……”
于老爷子警觉地盯着他:“你跟他怎么扯上关系的?绿袖夜总会事件也通过他联系的宋家?”
方晟知道提到宋仁槿,必定让于老爷子联想到那件事,道:“不是不是,当时有其它渠道……这次是想提前释放个犯人,前因后果说来话长,总之那个犯人关押在陇山省新红农场,管辖权归当地,不得不通过宋仁槿找陇山常务副省长宋远冬。”
“我是问你怎么搭上宋仁槿的?!”
“他爱人樊红雨在梧湘市江宇区任区委书记,之前和铁涯等空降黄海工作过一段时间,到江宇和我的朋友朱正阳搭班子干了两年,所以……”
于老爷子停住脚步,闭目沉思片刻道:“樊红雨跟你有过节,樊家跟白家也冲突不断,肯真心帮忙?”
这句话看得出于老爷子并未风闻他俩有私情,使得方晟彻底放下心来:说明自己保密工作做到家,宋家虽然怀疑也仅局限于极少数几个人,真正是一桩隐密。
“爷爷,黄海的不愉快早揭过去了,我在江业时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