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宋两家的先例,不管办公厅也就是最高层给予多高规格,但规模一定要控制,简而单之就是一切从简,低调而不张扬……”
于秋荻却不认同:“云复,宋家和吴家办丧事时情况特殊,不得已而为之;而今换届已换好了,人事已安排妥当,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羁绊的吧?”
于云复没吱声,于道明接上来说:
“大哥,从整体环境上讲目前氛围并不友好,新班子非常反感铺张浪费、大操大办红白喜事,级别越高的官员受到的限制越多;从京都传统家族层面讲,人家内心也有比较,凭什么你办得那么风光,他们却低调到简朴?”
“老爷子戎马一生,立下战功和建国后功勋威望岂是其他人所能及?”虽这么说,于秋荻默认了于云复说的第一条建议。
于云复续道:“其次惊动的范围不必太大,除老爷子直系亲属,京都以外的都不要回京;老战友、老部下、以前工作过的部委办局提前打招呼,心意到了就行,不必拘泥于礼节……”
“送葬队伍更要精简,京都范围内直系亲属到第三代即可。”于道明补充道。
于秋荻又皱眉,但这个建议与第一条实质上一脉相承,也没说什么。
“再次关于善后及要求,老爷子说过与建国前牺牲的战友们相比,这辈子他得到的远比奉献的多得多,所以不提任何要求,而且把他名下的银行存款全部交作特别党费……”
“老爷子真这么说?”于秋荻大惊失色,愕然道。
“一直这个态度,前两年就安排秘书冻结名下存款,列成清单锁在抽屉里。”于云复道。
“不,我的意思是……”于秋荻有些混乱,隔了会儿道,“比如于家大院能住多久,咱兄弟几个待遇问题,铁涯的问题等等,不趁这个时候提就晚了!”
听到这里,方晟暗叹于秋荻的格局实在太小,都比不上于道明的见识。有些东西不是争就可以争来的,有些东西不争自然能够得到。
于云复又不说话了。
作为弟弟,他不便指责哥哥,唯恐说重了太生分。老爷子面临生死大限,自家兄弟先撕破脸不值得。
还是于道明说话:“大哥,你看吴家、宋家、樊家,三位老爷子逝世后哪家提过条件?又有哪家提高了待遇,得到提拔?现在不比三十年前,不存在补偿的,大哥!”
“老爷子戎马一生,立下战功和建国后功勋威望岂是……”于秋荻翻来覆去还是这句话。
于铁涯道:“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