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很大相持不下,结果钟组部决定暂时缓缓等别处有位子腾出来一起安排,或者索性等明年大换届前于道明退二线。
好事多磨,等就等吧或许后面有更好的机会。方晟安慰道。
陈皎有些失落地摇摇头,说不比老弟你呀,有年龄优势又有基层经验,工作能力强擅长抓经济已名声在外;老哥我呢等不起了,老实说在副省级已经耽搁太长时间,而刚开始给外界造成的负面印象始终没得到改观,唉……
方晟说老卫比你更着急吧,据说肖挺把被发配黄树的仇结到他身上,认准了死咬,连卫卿都觉得头痛。
陈皎轻蔑撇撇嘴,说他呀老毛病改不掉终究会成为致命隐患,现在想抓他尾巴的人多着呢。
点到为止也不继续说下去,否则就变成背后嚼舌头了。
热热闹闹喝到半酣,见燕慎神情总有点郁郁的,借着酒意方晟将手臂搭在他肩上,轻声问道:
“那个……还有来往?”
“不是都不肯吗,彻底中断偶尔发发短信什么的,好像……陌生的朋友……”
“真的需要冷静一下吧?”
“也许……”燕慎伤感地晃晃脑袋,“对了上个月我又去看望过姜姝,哎,冷漠得连我都生分了,陪护人员说她小心翼翼活在自己的世界,不允许任何人打破其幻想。”
“会不会治着治着把脑子治出问题了?”方晟吃惊地问。
“医疗组的解答说大量服用综合性治疗抗抑郁的药物,对脑神经肯定有一定负作用,但属于可以容忍的范围,就是说起码不会动辄往自杀方向上想,从之前做过的几次试验来看即使独居没人看护,也能正常处理并把生活起居安排得井井有条,初步达到医疗组所承诺的‘恢复对生活的信心和期盼’。”
方晟并不觉得这样的治疗是成功,陡地灵光一闪,脱口道:“有个专门治疗脑神经的专家组不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