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还是不行。
“真是天生,我认命了。”夏艳阳沮丧地说。
于煜固执地说:“我不信……肯定有解决的方法,要相信现代医学技术!”
因为前期基础打得扎实,驻点调研组最后半个月的材料撰写和合龙阶段非常顺利,提前四天结束全部工作。
临别前夜于煜依依不舍,反倒是夏艳阳分外冷静,说此次一别若无缘分恐怕这辈子也难以重逢,不必牵挂,也不必联系,就当那首歌所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爱过就够了,何必永远?
于煜执著道艳阳,你看错我了,我不是那种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人,我俩会在一起的,我会正式向你求婚娶你回家的!
这是于煜第一次这样表达,夏艳阳手足无措,连连摇手道别以为我说谎,我真的没想过结婚——你在遥远的京都,家境想必不错;我在贫困山区最基层工作,出身平民,无论哪个角度我俩都没有结婚的可能,就这样吧……
两人争执了大半夜,谁也没说服谁。
第二天清晨商砀县、渑谷镇领导都赶过来送行,夏艳阳默默地退到角落里任由他们谈笑风生,合影也站在最后边上,还被前面的人遮掉半边脸。
以至于于煜都没找到机会与她道别,就在众多县镇领导们簇拥下上了车,透过车窗回望,却找不到她的倩影。
途中徐尚立与于煜有过一次短暂的交谈。
“通过驻点调研,小于对基层工作有了深刻理解吧?”徐尚立微笑问道。
“基层工作包罗万象,需要细致、认真和务实。通过近距离观察和调研,在认识方面确实有了更深的领悟,具体有三方面……”
于煜简明扼要汇报了近三个月的心得体会。
徐尚立听了之后长时间沉吟,没再就这个话题探讨下去而是转到扶贫、经济发展等方面,此后便没有单独与于煜谈话。
回到京都,厅里果然给于煜放了十天假,并勉励嘉许一番。再回出租屋,高园园果然把她的物品搬得很彻底,好像这里从来没出现过她似的。
搬离前,高园园把被子、床单、衣服、窗帘等能洗的都洗了一遍,所有家具、家电都蒙了防尘罩,站在屋子中间环顾四周,于煜怆然泪下。
从高园园态度决绝地分手,到夏艳阳的愉悦欢爱,本以为回来后能从容面对,不料还是动了感情。
爱得深,伤得也深。
所以夏艳阳不肯他提及结婚,大概内心深处还是有所期盼只是不敢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