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扭转过来!”
白钰上前问候并简要说明现场处理情况以及马上与工人代表对话,俞树还没说话,阚树抢先道:
“还对什么话?!都抓起来杀一儆百!性质太恶劣了,不能姑息纵容!”
“目前只是稳住了堵门上访的工人,具体情况我一无所知,”白钰不咸不淡地说,“我想听听工人们到底有什么想法。”
阚树还想说话——强势的他已习惯在俞树面前发号施令,这回俞树抢了半拍,道:
“平等对话,可以!森福板材厂主动申请解散是出给县里的难题,商砀没有先例,町水也没有先例,其它地区有没有我不清楚。怎样结开投资者与地方、工人三方矛盾,最大限度维护工人利益,的确需要智慧和耐心。”
申请解散?
白钰注意到俞树所用的措辞,问道:“解散的理由是什么?严重亏损?市场前景?还是……”
阚树道:“亏损不算严重,主要还是与工人之间的矛盾,总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笔糊涂账!目前县里以森福解散理由不符《公司法》规定的三类原因,不予批准;但森福想撂担子了,封存财务档案;转移工厂生产经营有关公章、账册;厂长等高管半个月没露面,工厂实际处于瘫痪状态!”
戴诚接着说:“森福埋怨商砀投资环境差;工人怪正府不作为,找我们讨要工资和补偿;而我们现在连森福投资商都找不着,根本无从下手。”
听到这里白钰心里隐隐有了数,说俞书记安心休养,我这就去跟工人代表对话,有情况及时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