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角,少数施工路段的值勤人员不足等问题!
李卓、包荣晨、秦凡等县镇领导听得汗珠滚滚,没料到自以为做得近于完美的工作,在白钰眼里处处破绽,遂一叠声承诺天黑绝对整改到位。
“今夜是最关键时刻,如果我是犯罪分子肯定挑现场整改工作结束后偷偷潜入,”白钰严肃地说,“同志们再坚持一下,李卓、荣晨等领导同志轮流值班,每两个小时率队巡查一轮;整个工地彻夜开灯,不留死角;监控组确保任何时刻不少于三人;省领导视察期间,所有施工人员必须保持三十米以上距离且中间有隔离人墙!”
从下长镇回城,一路上车速很慢,白钰不时指点两侧哪儿有岔道,哪儿有田间小道,哪儿有桥,明天都必须指派当地村干部全天值守,防止到时有车辆拦腰冲撞省领导视察车队,又防止出现“民女跪道伸冤”等戏剧性场面。
哪怕最终认定是无理取闹或反社会、抑郁症,至少要被扣顶“组织不力”的帽子。
中午没回机关食堂吃饭而是直接去了哈尼村,村里一派热闹喜庆的场面。在尹冬梅建议下,除下地干活的,哈尼族人都穿上传统华丽的民族服装,还有银光闪闪、巧夺天工的银饰。从县城紧急调来的裁缝一字排开为破旧的、开线的服装进行加工修补,还有突击赶制新衣服的。
马昊则连夜组织人手从村子到五百亩田地间加铺了石板路,显得古朴而别致;村里建筑本来已修葺成鲜明哈尼族特色,设施健全,地接组所要做的就是暂时清理外来人员,确保明天省领导到来时整个村子都是清一色哈尼族人。
“搬迁过程中有异议、有上访意向的都有关注?”白钰问道。
马昊道:“落实工作组进驻相关人家做思想工作,附近也有相应干警、保安随时策应。”
“深山里面通往村子的道路都有人把守?”
“从今早起都拉了警戒线,上午尹冬梅已经把每个点都看了一遍。”
“我说嘛女同志做事就是细致认真,”白钰赞道,随即瞥见马昊左颊红通通肿起一块,奇道,“脸怎么了?被山里毒虫咬的?”
马昊气沮,将白钰拉到无人处悄悄说:“夜里到村后田地检查时摸了下她的手——纯粹好意,怕太黑不小心踩到粪坑里,就被‘啪’地来了一下!您说冤不冤?”
白钰哈哈大笑,暗想我还被她咬过舌头呢,彼此彼此。
遂道:“你是有妇之夫,在人家女孩子面前老实点,别动辄想占便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