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次?”
“一次是有位漂亮的女人指着您鼻子说‘你伤害我还少吗’;还有一次是位同样漂亮的女人坐在你对面哭泣,”穆安妮道,“所以我告诫滢滢别抱太多期望,白市长恐怕不会在意我俩去留问题……”
被冤枉的滋味真不好受!白钰深深苦笑。
隔了会儿,白钰道:“两次虽然都事出有因,男女关系往往越描越黑我也不想多解释。不过,我很真诚地希望你和浦总留下,这跟打动与否无关,而事关几百亿城投债券危机化解工作。”
穆安妮大胆而直率地看着他,道:“那我直说吧,每月发基本生活费肯定不行!如果我俩留下,起码要保证不低于以前年薪标准。”
还真是直来直去。
白钰倒很欣赏这一点,也是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锋芒,在他看来要比浦滢滢拐弯抹角要好,也必须呵护这样难得的对社会抱有的期望。
当然了穆安妮有直来直去的资本,其实她本身并不在意钱,这么说只是待遇和自尊问题。
穆安妮是含着金匙出生的,其穆家是甸宁县知名豪门,爷爷穆享之前人称“穆千万”,到父亲穆世纯已列入亿万富豪。生意人见多了商界丑恶残酷的一面,不想让穆安妮在泥水里打滚,遂千方百计呵护其进了体制,没料到又碰上甸宝这档糟心事儿。
刚开始焦兆华不知她来历,还企图拿金钱、小恩小惠来打动,直到有次穆安妮当面扫码他送的进口口红——
嘀,2888元。
再从包里取出自己用的口红,一扫6688元!
穆安妮也不多说,笑笑把小礼物塞回面红耳赤的焦兆华手里,从此再无骚扰。
富家女背景的她也无向上野心,就想在甸宝干着轻松的工作,保持轻松的节奏,过着安逸的生活。
因此宁可留在甸宝,也不愿回充满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市财正局;但待遇也不能含糊,每月基本生活费太丢人了。
沉思片刻,白钰道:“先得感谢昨晚把我送回房间,还准备了茶和水果,要不是你可能我要醉卧在草坪上了……”
穆安妮抿嘴而笑,道:“不单我的功劳,是滢滢先发现您好像喝醉了,打电话说我跟您住一幢楼出面接引比较好,然后我才……”
“哦——”
想必浦滢滢看出自己的防范,而让单纯率真的穆安妮相助,倒也是一片苦心。
白钰道:“甸宝背负几百亿城投债务,虽然替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