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地把责任推到储拓身上,却又没明说。门达序也是老成精的老江湖。
“一碗水端不平容易产生非议啊,”白钰道,“47个项目尾大不掉,我很想一刀切,可冒出这样那样的问题,刀举起来砍不下去,到最后矛盾还是集中到你达序市长面前,是吧?”
“是啊是啊,我真是夹缝里的老鼠两头受气。”门达序叹道。
吃完饭回办公室途中,白钰让柴君向公安方面暗示自己的意思:居主任等档案中心人员拖到傍晚释放,审讯笔录全部封存交给自己;
封存的会计档案等审计人员最大限度复印,最快晚上十点左右退回,如果门达序再催就答复内部程序因素。
“而且,不必隐瞒审计人员复印原始凭证、传票、档案的事实,本来就不是偷偷摸摸嘛。”
白钰特意关照道。
柴君到底理工科直男思维,惊讶地问:“为什么?那样不是给审计组带来麻烦吗?”
白钰深沉一笑:“审计组自从落地就有麻烦,无所谓;我就要让那些人知道,然后夜里睡不着觉!”
“噢——”柴君隐隐有些明白了。
当晚九点半。
白钰没带柴君,坐钟离良的车独自来到甸宝城投大厦。上了楼径直到审计组所在的会议室,负责留守的审计人员都忙着整理白天刚到手的复印件,却没见到浦滢滢和穆安妮。
打两人手机,都不通。
微皱眉头,白钰又来到层层把关防守的休息楼层,踏着厚实柔软的地毯来到穆安妮房门前,抬手准备敲门,陡地听到里面依稀传来一声惊叫!
声音很明显就是穆安妮发出的。
白钰愣住正待高声询问,却又听到一个荡人心魄、柔肠百转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