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药力渗入皮肤灼烧感愈加强烈,霎时白钰有种感觉——
那活儿好像油条在油锅里翻滚!
就在极度难受几乎撑不下去之际,陡地一股清凉的感觉贯注而下,刹那间真是舒服之极。
“泛淡紫色了,”浦滢滢道,“稍等,我稀释下药水,运气好一次成功。”
白钰明显感觉那活儿一点点萎缩下来,有气无力道:“穆爷爷在中草药方子配制方面仍需努力啊,这么粗糙怎么跟西医抗衡?”
浦滢滢道:“他退隐很久主要兴趣在书画上,家族里面有子弟跟着学也就偶尔指点……又来了,忍着点!”
“咝——”
白钰又倒吸口凉气,但这回比刚才似乎好些,起码没了在油锅里煎炸的感觉。浦滢滢双目圆睁紧紧盯着,隔了会儿卟哧笑道:
“是不是刚才打击太大,它不神气活现了?”
“想到年底前170亿城投债券陆续到期,整个人都没精神。”白钰叹道。
她笑得更欢,拿手臂捂嘴道:“白市长接受治疗期间还考虑工作,真敬业呀。”
“我觉得一个合格的护士不应该治疗期间跟患者开玩笑。”
“搞好医患关系啊。”
“医患关系……还是不错的。”
隔了会儿泛白色逐渐消褪,也不再有灼烧感,浦滢滢打了个响指:
“OK啦,早晚各一次,后天中午肯定痊愈,再不行叫安妮过来服务……哎,要不要我帮您用清水洗洗?”
白钰赶紧起身:“不必了我自己来,实在感谢,”边说边找来找去却找不到毛毯,这才想起内裤挂在膝盖上,尴尬地说,“瞧我都乱套了……”
浦滢滢站起身笑道:“要感谢安妮还有穆爷爷,我不过举手之劳……别着急您慢慢处理,我先走一步;那边两大袋是配给赵市长的,第一次怎么办自己想方法,我不再效劳哟。”
门甫关上,白钰连忙来到卫生间冲洗,内心也是无比崩溃:空降甸西以来一直小心翼翼与甸宝城投两位美女高管保持距离,然而事与愿违,距离似乎越来越近而且都与那活儿有关——
先被穆安妮猛踹一脚,现在被浦滢滢反复盘弄……
这这这,这是不对的!
不过,下午半天那种令人抓狂的瘙痒明显减轻不少,白钰也放了心遂推荐给赵天戈。
赵天戈“病情”似比白钰严重些,说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取消一切公务活动以免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