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西查处赝品,网上反应并不强烈,是查处没到位还是对手暗中控制舆论?”
“两者兼而有之,可能触及宇文家族底线了,反击相当凌厉,”白钰在白家大院可以随便指名道姓而不怕窃听,“储拓采取七八条措施予以反制,连夜派职业杀手追杀我……”
“没被伏击吧?”
“还好……宇文砚已经收伏庄骥东,接下来我在常委会处境可能更困难,但都没什么,我顶得住。”
白翎用力拍了下他的后背,赞赏道:“对,这才是我白翎的儿子!其实前段时间宇文砚日子更不好过,根据白昇那个藏友圈通力协作进行投诉或举报,造假集团在多地遭到查处并打击,损失惨重!时代真的变了,以前爸爸在晋西需要个人智慧和胆魄才能完成的工作,现在依靠体制就能达到目的,未尝不是一种进步。”
“妈妈,感觉宇文砚打压我本身与古玩造假无关,事先他也没料到我会去甸西,更没料到我到甸西会重拳打击古玩造假!他应该出于某个更隐密的理由……”
“宇文家族是中原最神秘的家族,当年爸爸都没查到其老底而只让卓强背了锅,但整个晋西都知道卓强身后站着宇文大哥。想想那位宇文大哥是真有两把刷子,作为外省人能在素以古玩文物著称的晋西站稳脚跟,把卓强那帮人聚拢到手底下服服贴贴按他的意志进行造假产业链分布,分工协作,培养造假人才和销售网络,以一个家族之力开创规模宏大的造假事业,实在不简单!”
白翎道。
母子俩聊了会儿,又陪双胞胎戏耍到天黑才前往餐厅。
人都到齐了——白杰冲、白杰礼两个大家庭围成一桌,坐在首席的白杰冲威武地一挥手:
“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