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说没问题,没点见识分寸今晚不可能坐这儿,孰轻孰重辨得出来。”
吴润冬眼睛半睁半闭只说了四个字:“我想也是。”
易梓煌道:“我直说了。一是老套路生活作风,现在都晓得黄沧海跟谢图南有一腿,白钰跟秦思嘉关系暧昧,我们要招募人手全方位24小时监视,稍有动静立即组队层层包抄,让他俩当众出丑!二是走上层路线,据可靠消息省委书记很不喜欢白钰,之所以派黄沧海过来也出于压制考虑,我们要多搜集他的材料直接送到省委书记案头……”
“凭我们这班人很难抓到他的把柄哎……”伏道航叹道。
陈高一语道破:“找不到就做!”
“怎么做不用教吧?”易梓煌道,“还有就是费用问题,今儿个摊明了说,到省里层层打通关系到省委书记比登天还难,花钱如流水,所以需要各位慷慨解囊!”
还是利橄代表矿区领导说话:“钱更不是问题,按份儿各人出多少梓煌吩咐就是!只要把挨千刀的白钰、最好连黄沧海赶出上电,让矿区重回过去平稳运行的秩序。”
古向南摇头叹息:“回不到过去了老利,人心散了,队伍乱了,现在矿工都盯着外派、游戏场、绿化队,没人争着下井,我们上电矿业艰苦相互勤勤恳恳的老传统全丢光了。”
吴润冬最后做总结发言:“关键在于重新确立矿业为主体的经济格局,而不是任由白钰搞得乌烟瘴气。就按梓煌所说双管齐下,各位通力配合,打好关系到上电矿务系统命运的生死仗!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