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促成,前后奔波数月,经心苦营筹办而成;
棋赛吸引了众多京都老领导老同志,社会名流,全程守在东松宾馆的是黄沧海,白钰只在闭幕式上露了下面;
京都秘密人才培养体系早有耳闻,最神奇的传说便是爱妮娅,大山深处的穷苦孩子一步步成长为执掌正务院的三号人物,但就性格严谨的宇文砚而言并不相信;
白钰是方晟的儿子,白家子弟,钟组部直接任命……
想到这里宇文砚真是气血翻腾,两眼发黑,吃吃道,“那那那……以后坐直通车,谁都拦不住?”
老首长面露笑容,定定看着他道:“怎么可能?你不是省委书记吗?”
“我……”
宇文砚暗想刚刚你才说没必要理睬,怎么转眼又换说辞?
老首长拍了拍院墙角落的老树,道:“时间过得很快,大换界后又一年多了,新的布局基本尘埃落地,接下来所有赛道重新开始比赛,都要抢到领跑位置,但领跑者——”
他闭了只眼作扳枪机状,“砰!明白吗?”
宇文砚沉声道:“枪打出头鸟。”
“不!”老首长脸上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转而有股昔日的冷酷肃杀之色,“这是事关十年、十五年后的大布局!这些人,现在都处于金字塔要害位置,再向上空间愈发狭小,每退出一个人就能给别的竞争者腾出空间!”
他直直盯着宇文砚,加重语气道,“腾-出-空-间!”
宇文砚心里砰砰直跳,道:“我猜白钰挡着别人的路了……”
老首长道:“所以你刚才讲固建重工要搬开白钰,我追问其故,回过头想想会不会借利益冲突为由腾空间?在布局问题上,固建重工背后大佬更狠更毒辣!一盘大棋呀,宇文!”
掂量半晌,宇文砚道:“于公于私,我都别无选择了,老首长。”
老首长抬头望天,隔了很久道:“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在老家,猎杀山里最凶猛野兽的猎手往往会受到村里嘉奖,这是惯例。”
“可是……老首长,”宇文砚觉得也要把话说清楚,“方晟时隐时现,黄海系影响力不容小觑;白家特别白翎以护短著称,钟组部对白钰的支持……”
“重要吗?”
老首长云淡风轻,重复道,“你是省委书记!”
宇文砚从京都返回桦南的飞机在万里高空与白钰前往双江的飞机一度呈平行线。
几小时前白钰在会场接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