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份实实在在的成绩单。
嘴上都说不存在竞争与比较,其实还是有的。
再者京都也非要把互联大厂往死里拿,而是敲山震虎甚至直接敲虎头,警告“给我老实点”,安分守己做生意别到处插手,要听党的话按党的指示行事。因此“清能贷”恰到好处地结案、蓬海开发区闹得沸沸扬扬最终低调处理,都遵循这样的准则。
“楚楚还在临州?这两年越越怎么行踪愈发诡秘,没图像没声音了?”大致介绍自己工作变动的内幕后,宋楠问道。
于煜脸色凝重,半晌道:“越越的下落连楚楚都一无所知,早就不通音信!非但如此,两个月前妈妈也失踪了!”
他所说的“妈妈”自然是赵尧尧,他承认“失踪”想必以于家能量及楚楚财富全力搜寻的结论。
宋楠猛吃一惊:“怎么好端端失踪,到底什么情况?”
“妈妈分别给我和楚楚各留了张纸条,写得一模一样——妈妈消失段时间勿念,就九个字。”
“会不会找到爸爸了?”
“刚开始我也这么想,”于煜道,“上个月我费尽周折找到严华杰严伯伯,他说已秘密联络过爸爸,没这回事儿。”
“或许不想让老黄海知道?或严伯伯故意对我们隐瞒?”宋楠向来不轻易信任别人。
于煜道:“臻臻,十多年来严伯伯是爸爸与京都最高层的唯一联系人,现在仍然如此,我们必须相信他。”
“楚楚什么想法?”宋楠问道。
于煜摇摇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