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钟离良等人到豪华酒店外厅用餐,四周封闭且警备森严。
“我俩在二楼小包厢……”
转过屏风隔阻所有人视线后,卢灵儿牵着白钰的手一蹦一跳地上楼,轻声道,“也是海景餐厅,坐在窗前正好看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礁石,我在上面装饰了彩灯,很漂亮的。”
“是吗?”
握着她细腻纤巧的小手,手心还有些汗津津不知刚才走累了,还是紧张。
小包厢果然很小,小巧玲珑的小圆桌最多只能坐四个人;三面墙壁挂满绿色枝叶和花朵,天花板上装饰着气球形状的夜光灯;临海那面则是整幅落地玻璃窗,正是观海绝佳位置,清楚地看到闪烁着地灯的木栈道、凉亭、曲径、长廊,还有那块大礁石……
五颜六色的小彩灯围成一圈,很象“心”字型,又不太象,好似少女捉摸不透的心。
霎时白钰觉得不太妥当,后背有点寒嗖嗖的,强笑道:“我们……好像来早了,酒菜都没上呢。”
“早了十几分钟,没事,先喝茶……”
卢灵儿取来茶具和茶壶,动作麻木地摆放规范并倒好茶,双手托在腮下微笑道,“白书记公务繁忙,喝茶喝酒都为了工作,很少真正静下来品味茶道吧?”
白钰道:“深受岭南茶文化影响,一年多来我在喝茶方面花的时间越来越多,不过坦率说一句,我喝茶主要为了解渴、补充水分,没有钻研的兴趣。”
“除了工作,您对什么有兴趣呢?”朦胧幽光下她的眼睛格外晶莹。
“我……”
白钰陡地想到范晓灵指点的“眼里只有事业的人是无趣的人,老百姓不会喜欢”,不觉呆住,半晌叹道,“若论发自内心的兴趣只有足球,工作后条件环境都不允许也就荒弃了……其它好像都为了现实需要而研究,想想我真是无趣的人,唉……”
卢灵儿笑道:“不是啊,在我眼里您挺有趣,真的。”
“有趣在哪儿呢?我都不知道。”
“怎么说呢,您的有趣在于灵魂,很难用语言表达吧?”她侧过脸凝望海景,微微翘起的鼻子和线条优美的天鹅颈构成美丽的油画。
白钰道:“我也有个感觉,不知对不对……最近两个月你虽然还象以前一样活泼可爱,却有了股挥之不去的忧郁,为什么?”
“忧郁?”
卢灵儿呆呆重复道,旋即卟哧笑道,“很喜欢这个词,很浪漫很悲伤的意境。”
“但不应该在你身上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