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这套歪理邪说能让刘砳口服心服。”周沐无奈道,随即收拾东西准备起身。
“只要你口服心服就行。”白钰内涵道。
周沐俏脸一沉,怒瞪他一眼低低骂道:“无聊!”
然后“噔噔噔”大步离去。
白钰有些发怔,自失地摸摸下巴哑然一笑:说也怪,他本身并不喜欢跟女人开带有颜色的玩笑,相反倒是以前的尹冬梅、后来的梅芳容在他面前满嘴跑火车,可为什么每每遇到周沐就控制不住自己呢?
大概她那付冷若冰霜的模样与长发飞扬肆意驰骋的奔放形成强烈反差,她越表现得冷漠,他越想逗她;她越生气,他越有种男孩子恶作剧般的开心。
当天下午跑完预定行程后,白钰来到戒备森严的市九院,里外全都是常兴邦亲自安排的信得过的警卫。
经历牢狱之灾,曾经踌躇满志不可一世的马永标枯萎成了看不到生气的、缩成一团的小老头,笼着袖子蜷在沙发里茫然地看电视,神情游离又似漫不经心根本没注意画面。
见有救命之恩的白钰进来,马永标赶紧挣扎起身相迎,白钰快步上前按住,微笑道:
“马总安心休养了一个春节,精神明显好多了,家人都通过电话吧?”
马永标在蒋跃进、萧志庆联手步步紧逼之下,后期已有大祸临头的预感,抢先把老婆孩子送到国外故而躲过一劫,否则人质控制在那帮人手里,马永标也不敢破釜沉舟地在狱中喊冤。
“通了通了,劝他们回勋城可个个都吓破胆,好说歹说就是不敢……”马永标神色黯然道。
人性啊,有时真的经不起考验,也根本不能考验。
白钰安慰道:“惊弓之鸟嘛,身在海外暂时看不清形势也正常。嗯,那边谈得怎样了?”
按去年与都家、萧家的约定,几个传统世家要就深南集团问题对马永标有所补偿,以换取他不再不依不饶紧揪着不放。
虽然随着蒋跃进紧急赴港治病(履行请假手续),关键环节证人缺失使得省纪委、省组织部联合调查沦为形式。但马永标的存在始终是定时炸弹,除非得到应有的补偿。
关键在于,马永标想要的不单单是补偿,从前期接触来看还雄心勃勃考虑拿回深南集团资产东山再起。
这就麻烦了。
深南集团,好比从马永标手里的馒头经复杂的资本运作后变成油条,本质上还是面粉但结构味道等大不相同,试想,做油条的怎会让做馒头的窥到独家工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