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前从茅克砜到伍家恩想的是整合全省城商行,成立暨南银行后上市,不过宛东城商行那个数百亿窟窿又没法弥补故而一拖再拖。时至如此勋城城商行打算单干,必定要得到省正府主要领导支持……”
“我懂了!”俞嘉嘉手抚额头道,“难怪观测模型抓不到75家金融公司问题,如果城商行提供的数据就不对,我永远找不到正确答案!”
“但你要装作继续相信的样子,”白钰道,“田行长顶多算作同伙,作为老金融,他惦得出银行系统参与违规操作的下场——隐瞒再深系统都有痕迹,他会坚持一定分寸和底线,因此还应该有个居中穿针引线、直接下达操作指令的关键人物。”
“一个城商行内部身居要职,又被那帮人收买的关键人物,”俞嘉嘉立即跟上白钰的思路,“他是真正实施者,田行长所要做的是睁只眼闭只眼,出了事推说自己不知道。”
马昊深以为然:“也正常啊,作为副市长我批准的项目十之七八周市长不知道,有问题我只能自己担着这叫守土有责,不然要那么多副市长干什么呢?”
俞嘉嘉越琢磨越深:“那么整件事与岭南几大传统世家有无关联呢?我觉得这一点很重要,如果有,局面真的糟透了;不过我猜测应该不至于,站在双方立场都没摸着对方底细,建立不起战略互信,必须也只能把鸡蛋放到同一个篮子里。”
白钰眼里笑意愈浓,颌首道:“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