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来越惨,我劝你们兄弟俩小心点,别到处惹事。”
任树红笑道:“爸,方华到了银山完全夹着尾巴做人,所有文件到了他那边只有一句话‘已阅,呈储主任阅办’……”
被妻子调侃得挂不住,方华恼道:“那个姓储的完全山大王作风,在他手底下所有副主任都是吃闲饭的,只有他说了算,我能有啥办法?”
方池宗道:“这样反而好,出了问题他得负所有责任,你就安安稳稳当你的太平官。”
“储主任是罗世宽的人?”方晟皱眉问。
“嫡系心腹,罗世宽在基层当县委书记时,他是办公室主任;罗世宽任常务副市长,他是正府办副秘书长;罗世宽每上一个台阶,姓储的便跟着沾光,眼看靠山因为学历问题无法进步,他比谁都着急,一肚子怨气全撒到下级身上。”
方晟轻蔑笑道:“有本事自己进步呗,哼!”
“这家伙不光没本事,更贪财好色,据说市发改委中层干部每年轮一次岗,哪个安置到哪个岗位都由他说了算,其中奥妙不明而喻;办公室有两位少妇长得不错,他经常晚上叫人家加班,害得她俩千方百计找关系调走了……”
“没人向纪委举报?”方池宗最听不得这种违法乱纪的勾当。
“举报信多如雪片,可纪委往正府那边一转,罗世宽随即压下,几次三番后姓储非常嚣张,开会时说在银山能弄翻老子的人还没生出来!不说了,喝酒!”方华与方晟碰了下杯。
方晟边喝边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