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说总估价远远达不到一千四百万。”
陈景荣懵了,千算万算没算到居然卡在这个环节,怔忡良久道:“把远驰鞋业的厂房设备和库存加上去呢?”
“也不够,再说远驰的家当都抵押给潇南德亚了,不可以重复抵押的。”
“那……那怎么办?”陈景荣的办事能力、应变机巧跟方晟没法比,不知所措地反而向芮芸讨主意。
按说此时任何一个正常的企业老总都会顺水推舟回绝了事,但潇南德亚自打出生起就非同寻常,方晟提前那么长时间布局,就为了今天,箭在弦上岂能白白把陈景荣放跑?
芮芸故意犹豫片刻,低声道:“办法是有的,只是……”
“快说,有办法就好商量!”陈景荣迫不及待道,从这一刻起已完全落入芮芸的掌控之中。
“人家客户经理说可以采用股权质押的方式……”
“股权质押?”陈景荣一愣,“噢,就是大股东把自身股份质押给云天金融?可以呀,那个手续更简便,只须大股东的授权书和股权冻结证明就行了。”
他到底长期在审计署做事,熟悉金融方面的业务操作,而且与时俱进学习新业务、新品种。
芮芸道:“云天金融方面认为潇南德亚业务发展前景不容乐观,原先股份估值过高,还有部分股权质押在银行必须剔除,折算率加上质押率,还需三千万股权,差不多就是整个董事会所有董事可质押股份,也就是说每位大股东都得出具授权书,并同意冻结股权。”
“哎——”陈景荣意识到麻烦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