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赚来的,赚得有多不容易,担心继续留在晋西做生意迟早被人家以同样手段捞得一分不剩!”方晟道,“所以我调集大资金进场就是给投资者勇气,我严惩敢在投资上打主意的干部和不作为者是给投资者信心,说穿了我要拿几百亿来建立晋西健康而有活力的投资环境,让所有投资者都赚钱!”
“那要是亏了怎么办?”众人异口同声问。
方晟微笑:“亏了又如何?难道我、在座各位都亏不起吗?我们就要打一场在别人眼里必败的仗,或许,会赢得酣畅淋漓!”
方晟又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各位想想晋西所处的位置,京都能任由它消沉下去吗?二三十年前冀北与晋西处于同一水平线吧?如今呢,发展态势快赶上中原六省了!为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啊。解决好冀北的问题,接下来不就轮到晋西?各位不妨把目光放高一点,建国几十年来有没有京都下决心做的大事最终失败告终的?这就是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各位一定要相信我们国家在这方面的体制优势!”
方晟做思想工作的能力委实厉害,不知怎地,在他既没端出规划,又没具体举措的情况下,牧雨秋等人居然被说服了,纷纷同意回去作战前准备。
当晚与牧雨秋等人把酒言欢,喝得天昏地暗。
第二天清早方晟和鱼小婷又悄悄乘坐高铁来到潇南,与于正华在机场一处幽静的咖啡室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