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在双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才算数。”
“噢,酒后也不算?”
尹冬梅摸着他的脸颊道:“我不允许一丝丝酒精影响我俩的幸福,来吧,我的男人……”
……
周六上午,两人在床上依依不舍厮磨了两三个小时,依偎到他怀里的她柔肠百转成一汪清水,冷冷热热,点点滴滴,婉吟屈迎凝聚到他心头。
照例第三回合耗尽他最后一颗子弹,也榨干最后一丝力气,他身体呈大字型四肢绵软昏昏欲睡之际,尹冬梅却如吸饱水分的青草青翠欲滴,容光焕发打扮齐当等杭镜安排的军车过来,突然手机“叮”一声,她收到条短信:
吩白勿动蒋,阅后即删。舅。
她立即举给白钰看,白钰心猛地动了两下,一惊而起道:
“好灵敏的东西,昨晚商量的事今天就捅到赵永浚那儿了!”
“哪个东西?”尹冬梅眼珠一转,“姓蒋的东西?在市正府担任要职,而你打算拿他开刀?”
白钰摇摇头:“准备动刀的是你前夫,受害者狱里写的控告信送到他手里了,昨晚叫我就商量这事儿……”
尹冬梅顿时脸色严峻:“如果不是他故意放风,就是他身边人泄露出去的,你不是谈完后回来睡觉么?”
也在梅芳容面前透了半句,不过想必她不可能如此沉不住气。
白钰沉思道:“你前夫固然心狠手辣可也胆大心细,身在陌生环境必定慎之又慎,知道此事的估计连我在内不超过五个人,很好追查……我觉得倒有可能受害者方面释发的信息,唉,着什么急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