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我的说法?”
“是……是的。”马永标态度勉强地说。
白钰道:“我跟你们双方都不熟,站在我的立场只想解决问题,不令矛盾激化引发不可控舆情,我不会干预案情或左右调查进程。”
马永标道:“能让我从监狱出来已是再造父母之恩,永标没齿难忘白书计恩德!”
白钰肃容摆摆手:“不必谢我,我所做的一切都为了工作,而非私人交情。深南集团案或者说事件,我有通盘考虑,在这盘棋局上你已完成应有使命,无论自身安全考虑还是服从大局意识,你都应该认认真真讨价还价,尽可能争取更多利益然后移居海外……”
“不,我哪儿都不去,我就留在勋城!”马永标激动地说。
“今非昔比,你不可能东山再起了,”白钰一语道破他心思,“你死咬蒋跃进不放,以后哪个领导干部敢帮你?你得罪勋城所有传统世家,哪个商家敢跟你合作?银行敢借贷款给你?港口改制了,以前优惠正策全部清零,你自信玩得过现在的资本?”
马永标如同戳破的皮球,脸上肌肉全都垮掉了,怔忡良久长叹道:“那……那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白钰一字一顿道:“你的世界不止勋城。”
“什……什么意思?”马永标愣愣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高深莫测的市委书计,一时间真觉得灰心丧气。
是啊,我思维都跟不上这些新领导的节奏,怎么在勋城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