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上车后她看着旁边的陆白道,“奇怪,你居然亲自回来接我?”
陆白依然高冷地坐在旁边,高贵又俊美,但眼神却温和,“有什么不行?”
安夏儿耸耸肩,“受宠若惊啊。”
“那你就习惯吧。”
“……”
习惯,什么意思?
安夏儿正想着陆白的含义时,陆白问她,“想去哪吃?”
“那就去‘费洛朗姆’吧,把上次那半瓶酒喝完。”安夏儿持家地道。
“行。”陆白手抚了一下她脑袋,对前面司机道,“‘费洛朗姆’酒店。”
车子离开九龙豪墅后,陆白看着旁边低着脑袋的安夏儿,“怎么了?”
安夏儿想到他刚才摸她的脑袋,脸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你……为什么要摸我脑袋?”
这个问题差点把陆白给问住。
他半天都没反应过这个丫头为什么问这种问题。
安夏儿慢慢抬起脸,偷瞄了他一眼,他食指手指节抵在下巴处,似乎正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他身材颀长地叠着长腿坐在旁边,一身浅色的西装,里面是同色系的马甲和白色的衬衫,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并系着领带,加上他优美淡漠的面孔,显得禁欲气质十足!
顺着他领口往下,剪裁考究的西装隐约勾勒出他的胸肌和紧穿的腰身……不去当模特可惜了!
安夏儿咕咚咽了口,收回视线。
虽然她并不是第一次见陆白了,他不穿衣服的样子她也见过,但知为什么,每次仔细看一遍陆白时她都有股想流鼻血的冲动。
完了,她一定变成花痴了,陆白的专属花痴!
陆白没有忽略这个小丫偷偷瞄他的视线,他放下手说,“关于你刚才那个问题,我有一个比较贴切的答案。”
“哦,是什么?”
安夏儿忙又看着他。
一个男人爱摸女人脑袋的原因是什么?因为手感好?
虽然她头发是挺柔软顺滑的。
但他要是天天摸,她头顶头发掉光了,秃头了怎么?
“就像你们女人看到可爱的狗或猫,或其他宠物时,突然萌出一股就是想要去触摸它们脑袋的冲动。”陆白带着一丝微笑对安夏儿说,并且语气认真。
“那是因为宠物可爱啊!”安夏儿想不通。
“一样的理。”
安夏儿一怔,心头小火苗蹭地一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