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白一点也不意外,“你想说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我很惊讶。”安夏儿道,“上回我在白夜行宫放走他,一时看在我们同学一场,二是他年迈的奶奶需要有一个依靠,我以为他回去后会悔过,不会再理会那个南宫家族。”
那个叫南宫焱烈的男人说不记得那边是否有个叫祈雷的,但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那说明,祈雷很可能又去了南宫家族。
“这件事过去了。”陆白道,“你不会再理会,后面的事我会处理……”
“陆白,我不会说我放走祈雷的事会不会后悔,因为如你所说,无论后不后悔这件事都过去了,无法再改变。”安夏儿道,“不过,以前我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祈雷他奶奶,听说那个老人家现在在医院是么,我想去看看……”
“你没事做了。”陆白道,“这天下老人的多得是,无所依靠只能在福利院度过残年的老人也多得是,你的爱心和同情不够用。”
安夏儿一时没想到陆白会这么说。
有点尴尬。
“内什么,也不是这么说啊。”安夏儿尴尬地道,“陆总,小学生都会组织周末去福利院看老人的活动,我这几天刚好有点时间,去看望一个曾经认识的老人……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你说有没有?”陆白还反问她。
“我知道你对我放走的那个祈雷……”
“我没那么无聊去计较那件事。”陆白道,“晚上再说吧,我让修远外面去订个烛光晚餐。”
“哦。”
安夏儿呐呐地应着。
晚上的晚餐二人吃得很和睦,一如即往地甜蜜,也没有提起白天的事。
回来的车上,安夏儿抱着陆白送给她的那束花美美地弯着眸子,“真漂亮,玫瑰虽美,但郁金香也雅致啊,你怎么不买玫瑰了?”
“看你喜不喜欢别的。”陆白一身休闲西装,叠着腿坐在一边看着她,“你喜欢就好。”
“当然喜欢了。”安夏儿跟他挤了挤眼睛,“放心,你送我一根草,我都会喜欢~”
“……”
陆白怔了怔。
安夏儿哼着一首《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的曲子,一边心情畅快地看着手上的花,黄色的郁金香色艳明快、活泼美丽,周围配了些满天星,用白色的花束纸包着,金色的绸带绑在上面,拉了个花……
她没有再说起白天那个话题了,如果陆白实在不同意的话,那就不去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