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好坏,厂长以及一帮领导不会吃亏,还能利用职权谋取私利,干几年换个地方继续捞,职工死活根本不放在心上;一旦改制首先怕丢掉位置,其次在投资商肯定要加大监督,严格管控财务、购销网络,等于断了人家的财路,最后还有传统思想转不过弯,总担心改制就是卖祖宗的本,从感情上无法接受。”
楚中林表示同意:“从融资方面讲,国企、集体企业就象银行的亲儿子,有求必应,亏损严重的到了年底甚至放贷款给他们发工资、福利,改制后银行就变成后妈了,贷款申请时挑三捡四、百般刁难,一有风吹草动忙不迭提前收回本息,还号称叫规避风险。”
“为什么区别对待?担心借钱不还吗?”方晟问。
“国家集体的企业贷款出了问题,最终还是国家集体买单;私企就不同了,说没就没,贷款形成损失后银行只能自认倒霉。”楚中林说。
方晟道:“因此不单是观念问题,重要的是体制问题。”
“你们研究的学问太深了,听不懂听不懂,来,干一个!”严华杰举瓶叫道。
席间方晟让程庚明提供了几位对海产品投资感兴趣的投资商,又私下拜托严华杰暗地里关注有人盯梢赵尧尧一事,严华杰其实略有耳闻,拍着胸口保证会办得妥妥当当。
肖翔见两人窃窃私话,打趣道:“华杰,你们公安大院那朵霸王花怎么样了,一大帮色狼饿虎真摆不平?”
这是在说白翎。
严华杰笑道:“说谁能在她手下撑过三个回合,才有资格知道她的名字;至于谈情说爱,打败她再说。关键是她出手特别重,稍不留神就被打得筋断骨折,起码得休养两三个月,所以现在根本没人敢跟她切磋。”
朱正阳摇头道:“这种女孩再漂亮也不能娶,成天打打杀杀谁受得了。”
谈谈笑笑,一直喝到很晚才散席。
第二天赶到三滩镇,黄有国已把办公室腾空,方晟本来没多少家当,进去后稍微收拾一下便进入分管经济的副镇长角色。先联系几位投资商询问有无投资紫菜二次加工的意向,然后打电话请风正饲料厂的韦厂长过来。
“镇里打算对振峰紫菜厂进行改制,有没有兴趣参股?”方晟开门见山。
韦厂长眉毛揪成一片:“方镇长还不清楚我的处境?兴趣是有,关键我说了没用。”
“必须余财总批准?”
“可不是,”韦厂长愤愤道,“上周我陪几个客户洗澡忘了叫他,结果费用送过去报销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