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觉得还在可控范围内,你觉得情况严重,不要紧,我们可以商量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案,何必急于离开黄海?那样的话岂不是不打自招,等于承认你经手的业务有问题?”
“问题已经暴露了,我不想坐牢,不想身败名裂!”高主任几乎在嘶吼,“快给我钱和车,我一刻都不想再呆在黄海这鬼地方!”
“两百万太多了,一时拿不出来,”对方冷冷说,“我手里有十多万现金都给你,另外想办法找辆二手车。”
“打发叫花子不是?两百万一分不能少,否则……”高主任冷笑道,“这些年来交易的凭证,我都有备份,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对方急了,语气顿时缓和下来:“别乱来……钱的问题我再想办法凑,不过要多等会儿,两百万嘛也没什么打紧,安全第一嘛,对了,钱和车送到哪儿?”
高主任略一思索,道:“送到我家。”
“好,你在安心在家休息,等我的消息!”
三滩镇会议室烟雾缭绕,党委扩大会仍在进行之中。
丁镇长是铁了心跟方晟作对,凡方晟支持的一概反对,哪怕胡搅蛮缠也不放过——因为县城那位靠山说得很明白,方晟不下,你下!
会议室气氛僵持不下,肖远山犹豫片刻,道:“整厂搬迁是笔不小的开支,如果能就地投资出效益,我也觉得人家不肯掏这笔钱。”
“还有道路硬化、水电等管道铺设、相关配套设施的完善,镇里财政这么紧张,有时工资都发不出来,哪有闲钱干那些?”牛镇长管财政,自然第一反应是捂紧钱袋子。
“罗马非一日之功,只要我们立足长远规划,在平时工作中一点点去做,没有达不成的目标,”方晟道,“至于搬迁与治污,现在从上而下、各级领导和部门都三申五令,要求地方花大力气治理污染、还老百姓一片晴朗的天空。相信这些不只是说说而已,马上会有一系列法令法规出台,对重污染企业运转、发展形成管控和制约,因此现在不花钱,将来要花大价钱!”
胡委员闭着眼睛想了会儿,道:“看来三家污染企业要一步到位改制难度不小,那么其它家呢,也要搬迁?”
“对小规模的村镇企业来说如果有光明的发展前景,搬迁难度与费用并不是问题,而是是否敢于下决心,”方晟道,“如信滩铸造厂和民丰标准件厂,分别位于镇东南角和偏北的民丰村,两家采购元钢等原材料从内河抵达镇南码头,卸载到大货车上横穿小镇老街,既容易堵车又不安全,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