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回国也私下在玩,但业绩不是太好,她说华尔街的土壤不适合A股。”
“你呢?”
赵尧尧自信地笑笑,没说话。
有回方晟中午休息时看她操盘,股票跌得让人心都凉了,她却无动于衷,似乎没买股票似的。而之前她似乎说过买了七八百万,意味着每跌一个点就有好几万元损失。
“快割啊,不然亏大了!”他焦急地催促。
要是换白翎肯定骂他“笨蛋”,赵尧尧却是另一种风格,淡淡说“你不适合炒股”。果然快收盘时行情陡然反转,指数全面飘红,从此他再也不敢指手划脚。
“喔,我知道老婆一定赚翻了!”从湘江回来后,方晟就改称她“老婆”,在他反复要求下,她也羞羞答答叫他“老公”。
“最近大盘不好,过段时间才能加大投资,”她说,“我已答应帮爱妮娅理财。”
“你帮她理财?”他难以置信,“她可是华尔街……”
“黄教授早说过她天赋不行,而炒股需要投入很大精力,分析和研究大量数据,以她目前状况哪有时间?只能委托我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然而要赢得经历过华尔街惊心动魄交易、见多识广的爱妮娅信任,方晟实在想不通赵尧尧如何在极短时间内展示自己的能力。
“那么……上午谈得怎样?”
方晟见她避而不谈与母亲见面的情况,只得主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