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铅笔轻轻敲击桌沿,“撤区建区的事儿闹得挺复杂,别说我,吴郁明等常委们都有按不下去的感觉,唉,谁叫他触动老百姓最牵挂的教育和养老?所以这回不是有人存心掀风作浪,而是老百姓气不顺,非要把撤区建区规划搅黄……”
“那方哥到京都是不是要……”牧雨秋试探问。
徐靖遥道:“我觉得方哥肯定顺应民意,让京都相关部门否决规划!”
“我不会卷入此事,顺其自然吧,老实说事态发展到星星燎原之势是比较危险了……”方晟叹道。
当晚方晟便驱车离开,没从省城走,而是悄悄进入白山与樊红雨欢好了两个回合。
原本吹嘘大战三百回合,可第三个回合怎么也没法进行。
“每况愈下了。”方晟汗颜道。
樊红雨却怀疑他最近是不是又勾上哪个狐狸精,方晟赌咒发誓绝无可能,说眼下鄞峡够乱了,保全自身都来不及,哪敢玩虚头?
“说来说去京都圈子子弟还不够稳重,”樊红雨转而谈起工作,“撤区建区绝对是一大败笔,破坏原有正治生态,把自己推到老百姓对立面,这是最最忌讳的。”
“竞争副省长的事刺激了他,加上詹印前后活动,形成无形的压力;作为吴家长子长孙,吴郁明真有某种使命感和责任感,而我不同,草根出身,拚到什么时候都是赚。”
樊红雨重重掐他一把,道:“虚伪!你就从来没想过副省级?资历没到而已。”
“正厅想副省,副省想常委,常委想省长……人的欲望永远得不到满足,除非一步登顶。”
“嘘,你不怕监控?”
樊红雨悠悠翘起修长洁白的双腿,道:“这屋里真要有监控,单偷情丑闻就足够咱俩身败名裂,哪要上纲上线?”
方晟也承认:“市长跟省长的老婆厅长偷情,是蛮火爆,能把很多人眼珠瞪出来。”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