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事还靠个人努力,以及方哥帮忙,没必要捧上台面讨价还价。”
“唔,”于云复赞许地颌首,道,“最后一点其实是小事,之所以放在这会儿说因为人比较齐,那就是……按老爷子的想法,以后他住的小院儿让渝琴一家搬进来,这也是……”
“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行!”于秋荻激动地一拍桌子,“至少十年前我就跟老爷子提过,铁涯是于家长孙,于家大院应该有属于他的小院子,由始至终老爷子没表示过反对!”
这就是于云复安排于渝琴留在老爷子身边照看的缘故,也是把这个话题放到最后的原因。
于云复早就预料到此事会有麻烦,很大的麻烦。
如于秋荻所说,老爷子戎马生涯,两袖清风,从未为自己捞取不义之财,他没有私宅,没有别墅,工资等收入、稿费都存入个人账户,每月只拨定额费用用于于家大院开支,其余部分早就想好百年之后交纳特别党费。
因此在银行存款、房产等方面不存在争议。
老爷子唯一留存的,就是这座于家大院,既是正治荣耀,也是身份的象征。也难怪于渝琴嫁出去后耿耿于怀,不知在老爷子面前嘀咕过多少回。
于秋荻满脑子想的却是长孙为大,从于铁涯呱呱落地时就跟老爷子提过,加之老二于云复生了个女儿,老三于道明虽是儿子却古古怪怪的险些让于白两家交恶,更有理由要求继承老爷子的院子了。
于道明不得不出面调解——听了这话其实他心里也不舒服,长孙怎么了,咱家也生的儿子,凭啥你儿子有资格住于家大院,我儿子没资格?
“大哥,渝琴搬回来是老爷子几个月前神智清醒时做的决定,当时方晟也在场,事后告诉过我……”
不提方晟的名字还好,一提之下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于秋荻又猛拍桌子:
“他凭什么在这儿说三道四?噢,老二的女婿,老三的部下,合着串起来欺负我不是?再说了,老爷子当他的面提渝琴搬回来,谁信啊!这是于家家务事儿,他姓方,别说作证,本来就不该在这屋!”
“秋荻!你太过分了!”
于云复终于按捺不住,断然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