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去年起我跟老韩就没有夫妻生活了,有感情逐渐淡漠成分,现在想想那段时间他正好跟冯谟打得火热,又没你的实力,哪有空应付我?”范晓灵道。
方晟尴尬地说:“注意话题重点,别乱扯。”
“重点就是离婚,我反正有过一次离婚经历,再多一次也无妨,象现在的年龄也不指望三婚,没意思,也没精力,做个潇洒的单身贵族挺不错。”
方晟沉甸甸说:“晓灵,这点你可得惦量好了,且不说两次失败婚姻的负面影响,就说单身贵族吧,你以为很潇洒?少年夫妻老来伴,相依为命的日子在后头呢。老韩只是一时糊涂,上了人家的当而已,在他那种岗位很正常……”
“正常?”范晓灵怒道,“全国几百位组织部长都利用职权搞女人?!”
“碰到有心机的女人嘛……唉,晓灵,我也就厚着脸皮说吧,在这方面老韩能跟我比吗?为什么你不在意我,反而计较他?”
“他是我老公,你顶多算未遂!我正想问你呢,那次就那点距离为什么不进去?”
方晟冷汗直冒,暗自庆幸没当着白翎通电话,忙不迭道:“防止监听,防止监听……晓灵,实际上对你、对老韩来说,婚姻不过只剩下一张纸,你俩财产是分开的,长期处于分居状态,离与不离有啥区别?但不离要比离好,因为在京都那样的环境里,对离过婚而且离过两次的女人,总是……”
“我不在乎!”范晓灵硬邦邦说,“你只看我这方面,可他呢?万一后面再闹什么妖蛾子咋办?申委这回高抬贵手,表面上因为韩青是从申委组织部出去的,事后房桐打电话却暗示看在我的面子上,要我说,恨不得把他双规起来才好!”
见她劈里叭啦连珠炮似的,方晟无奈地说:“你是跟我商量呢,还是告知?”
范晓灵突然笑了,道:“当然是商量,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这个定义对不对?”
“唔……不太严谨,”方晟挠头道,“为什么强调‘男人’,好像暗示咱俩有一腿似的。”
“我的腿,你早就摸过了吧?”
“正确说法是,我是你仕途中重要的推手。”
范晓灵哈哈大笑:“对,对,单用手没事儿!”
方晟简直接不上话,苦笑道:“实在要离就离吧,谁也不会阻拦,只是人都有老的时候……”
“请保姆,住养老院,非得弄根绳子把自己拴住?”
“也……也行,老韩那边要委婉点,人家打击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