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产生深远影响,权当是项长期风投项目。
按当时签订的合作协议,基金会每年赞助三百万十年三千万,换取项目百分之五十一股份,当然从方晟到芮芸都没指望有什么回报,只要研究出成果,这笔钱别打水漂就行了。
从顺坝到润泽方晟已换了四个工作地点,七年间累计投入两千一百万,按说如果顺利遗传育种研究起码已具备大致雏形,要不然就是方向根本性失败,所有努力付之东流。
如果要加大投资,我恐怕无能为力了。方晟暗想道。
“上周导师联系基金会负责人芮女士,准备汇报遗传育种研究项目的进展情况,”蔡雨佳道,“芮女士说她正在湘江主抓深水港各项建设工程,暂时没空回内地,考虑当初方书计具体牵线搭桥,了解双方合作情况,建议导师向您汇报后再作打算。”
话虽这么说,实质上蔡雨佳知道——估计殷教授也隐隐猜到,方晟才是基金会的真正金主。
但场面话必须要说清楚,否则会给双方带来麻烦。
方晟笑道:“很乐意接受芮女士的委托,正好利用难得机会丰富我贫乏的农学知识……蔡博士要尽到讲解义务,防止我搞不清艰深复杂的名词概念。”
蔡雨佳大笑,道:“导师今天来不是讲课,而是关于……嗯,导师您说。”
殷教授清清嗓子,斟字酌句地说:“关于遗传育种研究项目,必须感谢方书计热心相助,在研究最困难的时候引入巨隆科研发展基金会支持,使得项目能够继续下去,今天我在这里代表课题组对您表示最崇敬的谢意!”
说着站起身毕恭毕敬向方晟鞠了一躬,方晟连说“不敢当不敢当”,绕到对面与殷教授紧紧握手,并扶他坐下。
“早在接受基金会赞助前,遗传育种研究项目一直在断断续续进行中,有富余资金、有人帮助就多搞点,这方面雨佳也帮了不少忙;没资金、做立项科研项目时就少搞点,总之始终坚持着,加上基金金赞助这七年前前后后做了十二三年吧,人生有几个十二三年啊,”殷教授感慨道,“项目从去年前取得了一些突破,一年来课题组在国际知名学术期刊上发表了三篇论文,农学界特别是从事遗传育种圈子引起不小的轰动,今年上半年我还应邀到牛津大学做了专题发言……”
“祝贺殷教授!这方面都怪我关注不够,居然一丝风声都没听到。”方晟自责道。
蔡雨佳更加内疚:“老实说连我都……”
殷教授宽厚地笑笑,道:“你们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