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也好……”徐璃对他总是很迁就的,而且在外面讨论省.委高层机密终究不妥,遂把手擦干净,坐到沙发边从昨天常委会讲到今天与任大伟的谈话。
方晟听得遍体生寒,身子恍若掉进千年冰窟,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怎么,吓着你了?”徐璃亲昵地压压他的鼻子,“你不是向来很胆大吗,抓捕省纪委工作组组长,斥退公安厅调查组,我吵两回架算什么?”
“你这可是……”方晟好容易缓过劲来,“要我是省.委书计,非得给你扣顶‘扰乱党内正治生活、污染正治生态、削弱党的凝聚力和战斗力’的大帽子,到时你怎么办?”
徐璃不服气道:“扣什么扣,听说我到机场了吓成那样,可见他们本身心虚!要是处理得公正无私,至于怕成那样?”
“一招险棋,下次不准这样了,”方晟道,“通报批评不记档,相当于让他们出口气而已,这次不通报,下次找个碴儿还会通报,精神文明建设、卫生检查、安全生产等等,想整人很容易的。”
“我知道,所以这回划下红线以求警告,以后别惹我!”
一想她的特殊背景,闹就闹了也没什么,方晟心情又好转过来,带着笑意问:
“如果他们不打电话、不派人到机场接,回京都你准备找谁反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