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出贡献,这是有目共睹的,没人怀疑这一点。正因为此,在某些问题上我们也保持一定的容忍度,尽量低调、平和地处理,比如说高利贷案子,再比如说明里暗里的小冲突小矛盾等等,别人不了解不清楚,苏总具体负责商会事务,肯定心中有数吧?”
“那是那是,感谢方书计对商会的关心厚爱。”这句话说得真窝囊,苏总暗暗想。
方晟续道:“俗话说无风不起风,我当然相信商会的正治觉悟和正治敏锐性,但社会上既然有这样的传闻,证明的确有少数商会成员受到蛊惑准备有所行动,所以嘛这副担子要压到苏总身上,不管采取什么手段,总之一定要做通他们的思想工作,确保两会顺利召开!”
苏总愣了愣,哪敢接下这么重的任务,思忖片刻道:“做思想工作,商会方面义不容辞,但最终效果怎样实在不敢打包票。其实方书计也知道商会与成员不过是松散的联盟关系,并没有实质约束力,更谈不上权威性,我们……”
方晟打断他的话,冷冷道:“那些准备投反对票的人心结在哪里?无非高利贷案不但断了他们的财路,还被迫吐出了大笔非法所得!那么请苏总转告他们,正府随时保留没收涉案资金的权利!”
又来了,真是屡试不爽的武器!
“一定如实转告,请各位成员掂量事态严重程度和后果,也了解到方书计的坚强意志。”苏总无奈地说。
方晟纠正道:“不是我的个人因素,而是人大代表要正确行使民.主权利,不断提高执行代表职务的能力。”
“方书计说得对。”
面对方晟,能言善辩的苏总经常有词穷之感。
“对了还有一点,”苏总快要起身告辞了,方晟冷不丁道,“有位叫季增林的老领导曾挂过商会副会长头衔吧?”
“对,对!不过去年响应方书计关于公职人员包括离退休在内一律不准在企业、民间团体兼职的号召,老季已经主动辞去副会长职务,这个商会可以出具书面证明。”苏总道。
“辞是辞了,思想还没通啊,也麻烦苏总做做解释说明工作。过去几年季增林同志为商会奔走协调了一些事,有的在政策法规允许范围内,有的存在擦边球嫌疑,还有的……老同志老领导发挥余热顺便赚点外块,在严令禁止前都不再追究,过去的事翻篇不提;但如果对现任领导班子心怀怨恨,甚至使出不太光彩的伎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方晟转瞬脸就沉下来,“到时商会要开的不是辞职证明,而是他历年来的收入证明,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