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家,数量越多串标的成本和风险越大。”卢晓翼反应也很快。
王台忍不住道:“议标将是漫长而拉锯的过程,没三五个月大半年甭想形成正式协议,改制工作拖不起啊同志们。”
“挑选交易对手也是问题,”沈煜能慢吞吞说,“不排除竞争对手怂恿私企参与然后恶意报价搅乱议标进程,吃亏的还是固建。”
张荦健道:“外企也不是雪白的猫,特别德国、意大利、英国等重工企业与我们的竞争对手往来密切,不得不防啊。”
尹荣道:“干脆由领导小组划一条报价红线,愿意接受的坐下来谈,认为价格偏高就此打住,这样能筛掉部分态度暧昧、目的不明的企业。”
“赞成尹荣同志的办法,红线内报价只能往上走,价高者优先,实质等于招投标。”汤浩炜道。
“是啊是啊……”
参会人员纷纷附和,连与尹荣不对付的沈煜能、张荦健也觉得此方案最具操作性。
所有目光又聚集到方晟身上,看他如何拍板大家形成的共识,也是响应京都发改委建议的新方案。
方晟埋头看笔记本上的记录,突然问:“发改委的意思由改制领导小组主持议标,实际上就是不同意报由京都接手招投标事宜,对不对?”
这句话问得有点别扭。
好像弄错了因果关系,正确的表达方式是京都发改委不同意招投标,所以才由领导小组主持议标吧?
然而方晟是何等精明之人,又是何等擅长表达、措辞严谨到浑然天成,在此场合怎么说错话?
肯定有坑!
参会人员面面相觑都不敢接话,半晌束西烛作为局外人——他只是领导小组会议的召集者,并不具体参与讨论,提着小心道:
“从反馈意见的字面理解,应该是这样。”
方晟点点头,道:“那我再进一步分析,发改委同意设置‘金股’,也同意股权结构比例,但不愿意接手具体操作,而交由我们改制领导小组负责,对不对?”
跟刚才那句话意思基本相同啊?
参会人员愈发搞不清方晟葫芦里卖什么药,束西烛既然搭上话只能硬着头皮跟进:
“是的,省属国企改制本来就应该遵循属地原则。”
“之前改制领导小组也一致通过股权结构比例、具体运作方案,对不对?”方晟继续问。
感觉自己好像在方晟诱导下一步步踏入陷阱,却察觉不出危险在哪里,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