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做好光执行力强远远不够。
当晚乡里有位姓迟的老板三婚请客,邀请乡领导班子全体,白钰婉言谢绝。简单吃过晚饭,独自在萧瑟的小街上走了十多分钟,反复斟酌,拨通蓝依的手机。
接通后她没说话,只听到细细密密的呼吸声。
“嗯,我是想问你那辆车要不要洗一下?”白钰道。
她笑了,道:“好蹩脚的借口。车子到处是毛病,送到县里维修保养去了……我一个人在宿舍煮养生茶呢,来喝点?”
“好,马上就到!”
蓝依的宿舍在红会驻苠原联络点办公室楼上,防盗窗加防盗门,楼梯口还拴了条德国牧羊犬,成天吐着红舌头低低咆哮着,两眼发出令人生畏的凶光。
然而很奇怪,看到白钰它只叫了一声,然后白钰拍拍它的脑袋,便友好地摇起尾巴。
蓝依迎出门见状惊讶地说:“咦,我家勤奋从来没这么乖过呀,怎么回事?”
“原来它叫勤奋,”白钰笑道,“别说牧羊犬,性子最暴烈的军犬见了我都主动认朋友。”
“军犬?”蓝依目光一闪。
白钰自知失言,连忙调转话题询问那辆奥迪损伤情况,进门后甜甜的茶香扑鼻而来,深深吸了一口,笑道:
“屋里就咱俩还戴口罩?帮你摘掉。”
说着手便伸过去,蓝依没答应也没避让,任由他摘——刹那间白钰有了大学时期帮女友解胸罩的感觉……
再见娇媚俏丽,清纯似水的容貌,白钰又忍不住想偷吻,她灵巧地闪开,道:
“来喝茶吧。”
屋里有两三张单人椅,她偏偏坐双人布艺沙发,他就挤到旁边,身子紧紧挨在一起。
“哎,你……”
她显然不适应这种过于亲密的状态,白皙的脸上浮起淡淡晕红。
他顺势抽出手臂环抱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却贴得更紧,笑道:“这样松多了。”
轻轻扭了扭腰象征性挣脱了一下,她咬着嘴唇说:“你……你很流氓哎,晚上跑过来到底是喝茶,还是吃豆腐?”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熊掌?你是禄山之爪!”
白钰哈哈大笑:“禄山之爪抓的哪儿?”
“呸!”
她轻啐道,不过白钰也只是开开玩笑,不敢真如安禄山那样触摸杨贵妃“滑腻凝如塞上酥”之处。
“很怀疑你是不是如上次说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