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举手之劳。”
白钰边说边发短信,李国亮想想又不安,问道:
“人家大教授肯吗?亲自打电话给小屁孩……”
“费教授是我读研的导师,为人谦逊和蔼,虚怀若谷,”白钰道,“学问越深的学者越有风度,只是外界很难接触到而已。”
“太好了太好了……”
走了段路,李国亮道,“在兄弟面前说句实话,按我的想法大学毕业后回商林,考公务员有难度,弄个事业编制总不成问题。小兔崽子就是不愿意,每次放假回来都吵得天翻地覆,气死我了!”
刚才还是“白乡长”,转眼成“兄弟”了,白钰心里暗笑,正色道:
“我也跟李乡长说句心里话,孩子特别是男孩子尽量不要回老家工作,能飞多远飞多远,好男儿志在四方嘛。宁可在外面撞得头破血流至少奋斗过,强迫他回来尽管生活安逸,将来要恨你一辈子。”
“说得对说得对,”李国亮点头称是,“等有机会一定要让小兔崽子当面请教,高材生就是高材生,考虑问题不一样。”
走访了两户,出门时李国亮接到儿子电话,兴高采烈说京都大学经济系教授亲自与自己联系了,鼓励他好好复习尽可能考好一点的经济院校,还从专业角度给了一些建议,推荐了几本经济类书籍。
“从今天起我要发奋图强,保证每天学习十二个小时以上,全力冲刺名校!”儿子郑重宣布道。
李国亮笑得合不拢嘴,紧紧握着白钰的手谢了又谢。
“要勤加督促,孩子毕竟是孩子,有时三分钟热度一过又恢复原状了,所以这方面李乡长多花点心思,毕竟以应届生考研的机会只有一次。”
白钰真诚地说,李国亮连连点头,整个一天情绪都非常好。
第四天开始单飞,六个组同时分散到六个村组,简刚终于忍不住了打来电话——到毛岭村整整三天李国亮居然不主动汇报,本身就很反常。
此时只有七组一位随机抽的村民在旁边,按理李国亮可以把之前情况一五一十讲清楚,然而不知为何,稍稍犹豫后鬼使神差说:
“简书记,我正陪同市领导走访农户,晚上手机又统一交给龙主任保管……也没啥大事,您尽管放心。”
“噢,”简刚顿时释然,“没收手机搞这么神秘,难怪简功打听不到消息急得团团转。”
“集体行动,不准私下接触村干部,简书记。”李国亮半真半假说。
简刚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