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累。走,去公益养老院看看。”
“好。”
白钰暗自招下手示意俞嘉嘉随行。
出了乡府大院,缪文军道:“车子停在门口看楼上办公室亮灯,就猜到是小白乡长,我没猜错,很好!这位小伙子是……”
“俞嘉嘉,研究生选调生,目前在扶贫办工作。”
“噢,”缪文军似听过这个名字,若有所思多瞟了两眼,道,“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我们都是缪县长手下的兵。”白钰拍了个不轻不重的马屁。
缪文军还蛮受用的,笑笑道:“商林确实需要一支能征善战的队伍,可是很难呐……”
来到公益养老院,山里人晚上睡得早大半房间都熄了灯,少数亮灯的或在看电视,或坐在床上闲聊;食堂已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只剩下两三人打扫卫生;洗衣房里护工们忙碌着清洗、烘干、折叠。
缪文军没象寻常领导干部一样随机走进老人们当中亲切交谈,了解日常生活,而是默不作声走遍每个区域,看得很细,最后站到空地中间凝视两幢楼,侧过头似要说话,却又看了俞嘉嘉一眼。
俞嘉嘉会意退到大门边。
“你的成功出乎我意料,与你相比另一家试点太慢太让我失望!”缪文军毫不掩饰心中不满,“现在,你具体说说推广问题,就目前模式而言难在哪里?”
“缪县长,我摸索的路子还没成型,或者说不可复制,请暂时不要推广。”
“哦?”
“到目前为止公益养老院账面是亏损的,等到县里承诺的补贴款到位才能基本持平,也就是说我们靠砸钱才能维持老百姓的满意度——饭菜超标,空调从早到晚都开着,护工人数大于计划数等等。一旦回归市场,公益养老院的生存前景将受到很大挑战。”
缪文军沉默片刻,道:“不用你说,我也看得出来……我关心的不是钱,而是养老院正常运营究竟解放出多少劳动力,有过统计吗?”
“有,”白钰指着二楼道,“203室的徐大爷住进来后,两个媳妇都参与药草药材种植,一个儿子干脆去外省打工;从面上情况看,平均每户能腾出1.4个劳动力,有7成是中年妇女,也是当前活跃在农村田地、林地里的主力。”
“预计到到年底药草药材市场能达到什么规模?”缪文军思路跳得很快。
“销售额270万。”
“啊!去年全商林药草药材市场的销售额不过300万左右,你确信苠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