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实际。我不以为前进一大步就可以再进第二步,纯属偶然;至于漂亮更短暂如昙花,灿烂过后便是黯然。”
“悲观主义者!你不觉得你拥有两点,足以把百分之六十的竞争者甩在身后?”
“我从来没想过与任何人争,也没什么好争的,一切顺其自然,”她恬静地说,“比如镇领导班子讨论谁责任陪同驻点调研组,有人想争取机会,有人害怕出岔子要担责,我则一言不发。吵来吵去两败俱伤,最终任务落到我头上。我也没看作机会,就当作一项正常工作来做,很简单。”
“但很显然你获得了领导的认可,在内地体制比什么都重要,”于煜举杯道,“再次敬你!”
“想灌醉我?”
虽这么说她又呷了一口,道,“两个月来听了你很多事,想想我的吗?”
“想啊,求之不得。”
“和初恋女友分手,在你看来象天塌下来似的,我成天为什么发愁?”夏艳阳道,“我爸慢性肾功能衰竭需要定期做透析,透析的费用只报销一部分,可我爸下岗二十多年平时只有打打短工,做透析后身体一天不一天连上下楼都吃力,我妈……两人感情很差,工资各用各她不肯拿钱出来,所以我爸的医疗费、医药费、营养费都是我承担……”
于煜觉得难以想象:“差到夫妻俩AA制的程度还算啥家?早点离婚算了!”
“离婚面临很多复杂问题,比如房产、存款怎么分割等等,而且他俩的年龄离了婚也不可能再婚,不如住一起打个伴儿。”
“是这样啊,我实在想象不出来那种关系……”
夏艳阳道:“毕业时我面临三个方向,一是读博,我的成绩具备条件但没钱,放弃;二是到企业,收入高但不稳定,人很辛苦,我需要稳定所以又放弃;三就是进体制,好城市、好单位去不了,我心甘情愿来到了这里。每月工资一到账,我留点生活费——贫困地区最大的好处是消费低,加之一日三餐都在正府食堂,我的开支很小,其它钱都汇到我爸卡里。”
“真的很辛苦,真正的孝女,”于煜道,“但你穿衣很有品味,不复杂,不华丽,也不是大牌,搭配起来却别具美感。”
嫣然一笑,皎白秀丽的脸庞在灯光下格外迷人,她举杯道:“于煜,我也敬你。你让我破了很多例——第一个吻我的男生,第一个和我喝酒的男生,还,还在一张床睡了两夜……”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离奇古怪的遭遇,”夏艳阳道,“两年多来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