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领导,我的设想就是缪县长刚才所说的七个字,解铃还需系铃人。事件的罪魁祸首是榆钱集团,还要把它拉回来收拾残局,才能从源头解决问题。”
会场里顿时响起“嗤嗤”窃笑声,均想亏得缪文军把他捧成什么样子,原来是个绣花枕头!要是能找着榆钱集团,还用费这么大劲?
缪文军也有些责怪地瞪了白钰一眼,道:“前期县领导已做过努力,那条路行不通……”
“想必白钰同志省里有门路?不妨试试。”麻百居阴恻恻道。
“那……”
缪文军才说了一个字,白钰却不紧不慢接道:
“是的,我愿意负责与榆钱集团协商。”
真不知天高地厚!
缪文军冷冷提高声音道:“白钰同志是打算立军令状吗?”
言下之意这种场合不能开玩笑,所有参会人员发言都有记录,现在收回还来得及!
“我愿意找榆钱集团高层沟通,共同协商解决问题。”白钰清晰有力地说。
“希望白钰同志马到成功!”
麻百居阴阳怪气道,缪文军几次被他抢了话头,恼怒万分又不便发作。
本想会后向缪文军解释原因,不料紧接着还要开榆芦商业中心施工协调会,列席会议的换成建筑、设计、材料等方面人员。
回到办公室没多耽搁,白钰随即边匆匆出门边打了两个电话,十分钟后蓝朵开车出现,他和赵天戈坐在后排。
“今晚做足准备,明天上午陪我去一个地方。”白钰道。
赵天戈不假思索道:“没说的,刀山火海都可以……哪里?”
“榆钱集团总部大厦。”
“信托投资公司爆雷事件?”赵天戈顿时醒悟,“你怎么把那块硬骨头揽到手里了?”
“说来话长,”
白钰并不准备细谈,转而道,“关于榆钱集团,你知道多少?”
“通榆明星企业,上市公司,总资产百亿以上,董事长兼总裁钱观有几十个名誉头衔,好像还是全国正协委员,省房产协会会长、省商会会长等等;钱观自视甚高,据说省会厅级领导想见他都难,集团所有事务都交由几个副总裁打理,但重大事项又是他说了算,属于强势有为的企业家。”
“我想见他一面,但要排除他愿意接见的可能性。”
赵天戈被难住了:“呃……以前在省城集训时听说他有两名特种兵出身的贴身保镖,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