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句‘等手续履行完再说’就把我堵得死死的!向麻县长汇报,他能爽气吗?左一个协调,右一个商量,商林街头大小银行早被挤爆了!如果仍在苠原当副乡长,县城的天塌下来都不关我事;但我坐到金融管理局局长位置,就要对商林金融秩序负责,对您负责!”
“是对商林党委负责,我们是集体领导制,不要突出个人地位!”缪文军板着脸说,“现在我跟你说,离春节只剩五天,金融服务公司已经强行接管;金融债券节前贴多少算多少,急不来;钱观那边我不知道你怎么打交道的,最好三天内到位一部分资金,让季书计和我过个安稳年。”
“明天上午我到金融服务公司看一下,正常纳入信用联社管理模式下的话,立即打电话叫钱观先汇两个亿表明合作诚意!”
白钰爽快答应道。
缪文军颇有些好奇地瞅瞅他,似乎想问,但多年宦海生涯修成的养气功夫发挥作用,还是没问,挥挥手道:
“安份点,别给我找麻烦了。”
当晚麻百居没打电话,看来了解到金融服务公司流动性确实出了问题,白钰要求信用联社强行接管的手段虽粗暴简单,却势在必行。
第二天早上一到办公室,白钰便要求吕真真和张婉各带一个小组到各家银行网点查看现金流,发现异常及时汇报。
“老规矩刘棵跟在我后面,”白钰想了想又说,“监管和银行两个科室都别光坐在办公室里上网,全部到乡镇跑,节前交份调研报告给我。”
此言一出大办公室里真是花容失色,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拎着包准备出门,解圣元叫住他,关上门轻声说每逢春节各家银行、保险等金融机构都会“意思意思”,送数量不等的购物卡,按惯例汇集起来后分四档,两位局长最高;四位科长、副科长各一档;办事员也就真的“小意思”了。
“我不要,你主导分一下吧。”白钰随口说。
解圣元含意深刻地笑笑,道:“我在金融局十多年了,您是第四任局长,每位局长第一次听说这事儿反应都跟您一样。可是白局,您不肯要的话我也不能要,接着科长、副科长们都不敢要,怎么办?机关大院里金融局属于没根基没实权的清水部门,一年到头金融机构也就客气这一回,权当员工福利吧,您觉得呢?”
白钰略一沉吟,道:“上午金融服务公司那边有事,卡先搁那儿,等我回来再说。”
在路上,白钰问刘棵对金融局大小姐、少奶奶成堆的现象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