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某做东道的机会,品尝地方风味特色。”
钱观哈哈大笑:“有机会,一定有机会。”
下电梯时白钰装作不经意地问:“礼盒费用也从会员费里扣除?”
“另算,”钱观道,“据说饭店吃饭利润也就那样,真正赚钱的是土特产经营,不过付得起会员费的,谁在意那点小钱呢。”
回到总部大厦与两位司机会合,然后缪文军示意白钰与自己坐一辆车。
车子驶出省城,缪文军长长叹道:
“一根线终于串连了起来,想必你也想通前因后果吧?”
“从我掌握的偷盗偷运规模看,象这样的饭店省城应该不止一个,说不定町水等市中心也有,这是规模化、体系化的暴利产业!”
“这几年我听说了一些情况,但没料到如此猖獗……”缪文军头仰在椅背上深思良久,道,“慷国家之慨谋一己之私,居然堂而皇之在我们眼皮底下发生,唉,唉,唉……”
强势如缪文军面对这等行径,唯有再三叹息而已。
县长如此,如今与苠原、与芦山已八竿子打不着边的金融局长更有心无力,一时间白钰连叹息的心情都没了。
途经服务区下来短暂休息时,趁司机不在,缪文军冷不丁问:
“知道我今天去省城干嘛?”
白钰奉上高帽一顶:“缪县长做的都是大事,事关商林的未来。”
“信口胡诌!”
缪文军瞪了他一眼,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回事关我自己的未来。”
白钰心头剧震,没敢接话。
“摆平福利房纠纷,杨小京家属同意火化尸体,你以为何超就善罢甘休吗?”缪文军深沉一笑,“但我也非手无缚鸡之力,在官场,谁还没几个朋友?点到为止也就算了,何超要是不懂得进退一味相逼,嘿嘿,绝计讨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