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连战三场,两人都精疲力竭又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舒舒服服睡到天黑睁眼一看已是晚上七点多钟。
叫了客房餐吃完后,两人站在落地窗前鸟瞰街景,这才有闲情逸致各自介绍分别后的工作生活情况。
琴医生说今年是读博第三年,关键在于论文,从前期看导师、论文评审组对其选择的课题兴趣很大,都想知道第三期乃至第四期的治疗状况,有信心将此病作为融心理学、内分泌学、神经学等为一体的综合病例。
琴医生还说朝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即朝明省第一人民医院已同意接受自己,前提也是拿到博士毕业证书,主持该医院内分泌科的主任是亚洲顶尖专家,她真的很珍惜难得的学习和培养机会。
“我有信心成为内分泌领域名医,当然我所有一切都离不开你的帮助。”说到这里琴医生深深吻他。
白钰报以热烈回吻,道:“我也离不开你的帮助,总在我最需要的出现,帮我解毒……瞧,毒性又发作了……”
琴医生伸手一摸,不觉轻呼道:“太厉害了,一日四战,你要创世界记录吗?”
“唉,饥一顿饱一顿,我有苦难言呢。”
白钰说着将她拦腰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又上了床,转眼间房间里又硝烟四起、刀光剑影、吟唱声委婉不绝……
大年初五清晨。
琴医生被闹钟闹醒后准备起床,说中午前要赶回学校见个朋友,不能再耽搁了。
白钰心里“格噔”一声,问道:“是不是男朋友?”
“不是……”
“一定是!”他紧张地爬起来,搂着她说,“一定是对不对?如果你有男朋友,我就不该……真的,当初我们约定过……”
琴医生温柔地吻他,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真不是,不然我也不跑到桦南,来吧,为保证不是,再解一次毒……”
二十多个小时里五次高强度高频率作战,白钰体内非但一丝毒性都没有,连半丝力气也都没了,琴医生匆匆起床穿衣打扮时,他又沉沉入睡。
醒来又到了中午。
半躺在床上呆呆出神,白钰总觉得琴医生说“不是”,其实是“是”,眼神躲躲闪闪似乎在掩盖已有男朋友的事实。
那……那就不好吧,怎能影响别人的感情呢?可琴医生不承认,也不告知,又让白钰心理上得到安慰:
不是就不是吧,体内毒性太大,以他的身体素质和强悍爆出的情欲力量非得琴医生这种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