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窗户都关着的,今天太热了才打开透气。
按说她可以稍稍猫下腰快速过去,可那天……大概天气太热的缘故,或许与她来了初潮有关,或许也与那声音太过销魂蚀骨有关,总之她壮着胆子选择屋里人看不到的角度,紧贴窗沿往屋里瞅过去——
接下来的场面让她目瞪口呆!
她已不是孩子,从生理卫生课本、同学间谈笑、小说里也略窥视门径,但直截了当、简单粗暴的欢爱动作,使她如遭雷殛,久久定在原地挪不开身体,也挪不开视线。
万科长与妈妈还边做边说,都是粗俗得不堪入耳、下流到极点的话语,然而很奇怪,她却听得身子愈发地软,看得耳热心跳,体内涌出一股股热流,感觉到前所未有愉悦和畅快……
那天夜里她难以入眠,脑中反复出现万科长的动作和丑陋的器官,却对自己有着奇异而致命的吸引力,每当响起他俩的对话,她便一阵颤栗、一股热流。
下个周二,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借口不舒服请假提前回家,以同样的姿势站到窗外,再度体会到那种充满罪恶感又无法抗拒的愉悦。
以至于当她看到万科长时不再厌恶反感,相反居然觉得如果被他施以同样的动作、说相同话语时该会多痛快,这种感觉让她陡地产生深深的恐惧!
从小到大,她是极为自律和克制的女孩,她是志向是远离这个家,远得越远越好,所以当她发现自己沉溺于这种罪恶的非正常的癖好时,明白到了下决心的时候了。
隔了两天,周四下午第二节课后她又一次请假——这也是她人生最后一次逃课,回到两屋之间的缝隙,她掂了又掂,快速而用力地往卧室里扔了两块砖头!
此后万科长再也没在她家出现过,改到其它安全地点幽会了。
断绝罪恶的源头,可她内心的挣扎抗拒仍在继续。起初她不能看到万科长,不能听妈妈说话,否则便身不由己出现第一次那种反应;后来发展到不能接触男生,不能听脏话;最后哪怕被男生轻轻碰一下就会产生过激反应,她靠意志取胜的同时彻底封闭了自己。
其实她还是输了,她永远走不出那个燠热的下午。
听到一半栾教授已猜到结局,匆忙从隔壁走过来与琴医生紧张地探讨处方;另一侧两位催眠专家以纸条传输方式交流意见,飞快地商量对策。
夏艳阳讲述完毕后眼角泪痕已干,脑波活动、情绪波动已不象之前那般剧烈,专家问道:
“我已结婚。你呢,有男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