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斗了二十年,越到后半程越是你死我活的殊死较量,骆老好几次险些让方晟仕途终结;方晟也多次令骆老损兵折将,尤其在渚泉围绕固建重工的博弈与较量,最终骆老不得不断腕逃生而颜面大损。
至于当时的局委员汤瑞宽在骆老等保守系怂恿下派调查组搞方晟,惹得白翎发飙,亲自驾驶吉普车先后撞掉汤家、詹家大门的轶闻更是保守系连同詹印的心头创伤,从来没人敢在他们面前提起。
根源在于方晟以及黄海系的经济思路与保守系背道而驰,在这个大方向、原则性分歧方面,双方没有弥合和妥协的余地。
对岳峙为首的本土系来说,骆嘉斯的到来也不啻于重重一击。大家心知肚明,与王益峰多少还想干点实事相比,骆嘉斯就是想“切蛋糕”。
问题是蛋糕就那么大,你多切一块,别人就少一块,这怎么行?
就连原本置身于度外的庄彬、吴通都有些讪讪的,从阵营来说,他俩都归类于保守系的对立面。
这一点骆嘉斯可是毫不含糊的。
沸沸扬扬的风声传到白钰耳里,他倒无所谓,毕竟县城离省城太远,省委书记的手暂时还够不着自己,大概于煜更患得患失些吧。
仿佛印证这个想法,一月中旬白钰接到通知赴町水组织部谈话:
他被正式任命为商砀县委常委、县长,正处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