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呆了,白钰却道:“飞鹰小姐还是下马吧,不然它乱跑起来都追不上。”
梅朵卓玛骄傲地说:“你随便使唤它绝对不会跑!”
白钰笑了笑上前两步,抬手轻拍马头,马低头让开,似不愿意生人触摸。越芒人都在发笑,刘映球等人则无地自容,心想怎摊上这位盲目自信的县委书计?今天真是糗大了!
白钰突然也发出一声唿哨,声音比梅朵卓玛短促而奇特,说来也怪,那匹马顿时抬头看他,两耳也竖了起来,肌肉紧张。
梅朵卓玛知道这是它即将放蹄奔跑的前兆,暗叫不妙,连忙连续两声唿哨,声音里充满警告和安抚。
白钰又轻轻唿哨,与此同时在马头上一拍,蓦地它高声长长嘶吼,闪电般蹿了出去!
速度之快令有所防备但准备不足的梅朵卓玛尖叫中被凌空甩了下来,幸亏钟离良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将她接在怀里,居然还有闲暇冲她轻轻吹了声口哨。
在场,以及机关大楼若干扇窗户后面的瞧热闹者都惊呆了!
梅朵卓玛涨红脸从钟离良怀里挣扎下地,又恼又羞瞪他半眼,看着转眼就疾驰得没影的骏马,怔了半晌指着白钰喝道:
“你……你了什么魔咒?!你肯定用了坏手段!”
白钰脸一沉,道:“我做什么大家都看得很清楚,要不要再试?我能让门口所有的马都甩开主人跑开,你信不信?”
刚才要这么说,越芒人肯定认为县委书计是疯子,然而此刻……马背上的越芒人都明显感觉到坐骑都处于紧张状态,连带着他们也紧张起来。
如果白钰再发出刚才要命的唿哨,大概今晚都回不了噶尔泰草原!
索朗扎西轻叹口气,道:
“白书计这一手真漂亮,我们服输!别忘了十天之约,走!”
索朗扎西一挥手,越芒人连同马匹潮水般撤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