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不会吗?你现在的行为叫做冷暴力,就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你这样认为吗?对不起,我持反对意见。”于煜愈发沉着稳健,言辞间丝毫不见火气。
但这个于煜却比通榆时的于煜更难对付。
卓语桐无奈,只得主动道:“我要调到三相,我要以妻子搬进住处,我要履行妻子的权利义务。”
“以上的确都是你的权利义务,我无条件支持。”
她有点意外,又施出一招:“我准备动用你妈妈给的那笔钱在这边买别墅,呃,或者把桦南的别墅卖了到这边买,怎么样?”
于煜态度明确地说:“不关我事,别墅以楚楚名义买的,支票是妈妈给你的见面礼,我都没有处置权。”
卓语桐黯然道:“那就开始AA制了?我懂你的想法了,即使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是吗?”
停顿片刻,于煜淡淡地说:“刚才讨论的是资产处置问题。”
霎时卓语桐从于煜身上看到了……白钰的影子!
兄弟俩越来越象,不,应该说他们本质都差不多,只是环境让于煜温润如玉,而白钰磨砺得更锐利。
两人都沉默下来。
隔了会儿,卓语桐道:“我累了,需要休息。”
“我安排车辆送你。”
“去哪儿?”
于煜神色不变,道:“集团安排给我的不是单身宿舍而是住家套房,也有你的份儿。”
说罢不再啰嗦径直按下响铃,吩咐秦秘书安排车子。
出门时卓语桐陡地一笑,对低头看材料的于煜道:“哎,不送我一下?”
于煜呆了呆,起身陪卓语桐走到楼梯口,目送她乘坐电梯下去。
“于夫人好漂亮好有气质啊。”
接待员娇笑道。整个三十五楼女孩子们跟于煜关系都很好,说说笑笑态度亲近,全然不象在其他集团老总面前那般低眉顺眼。
于煜也笑:“是吗?天天在身边倒也看不出来。”
接待员笑得更甜:“怪不得我天天在于总身边,也看不出什么。”
于煜笑着指指她,转身进了办公室。
关好门,于煜默默叹了口气。刚才一番唇枪舌剑貌似夫妻间罕有的激烈,实质两人都避免触及一条红线,即:
离婚。
如果夫妻俩碰到这个危险的话题,就意味着关系不可逆转,接下